赴白很机灵地给胡麻子倒了杯好酒,恭恭敬敬端过去。
“多谢公子,客气了客气了。”胡麻子推拒着,在赴白的热情下还是接过,道,“女子要动心,需得心上人付出一番,或是讨好,或是恰到实际的安抚,又或者是独独对她不同的钟爱,有了这些,公子还愁得不到心上人芳心?”
最后胡麻子又补了一句:“想来公子也是聪明人,知道该如何做。”
“男女之间情到浓时,无非就是床笫之间的事情,若是男女调转一番,令女子欢愉,也是佳策。”说完之后,胡麻子又客客气气鞠了一躬。
赴白听得云里雾里,大半都没听懂,只听见了全篇的男女二字,至于具体讲的什么都没听明白,便有些茫然。
祝辞轻笑了声,“受教了,多谢先生。”
赴白这句话听懂了,赶紧将银钱恭敬送上,“先生慢走。”
见胡麻子千恩万谢地接过银钱离开了,赴白看向男人,小心翼翼问道:“时辰不早了,二爷可要回去?”
祝辞修长指尖在桌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许久后,道:“备马车。”
“哎,是!”赴白忙应声,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二爷可算是终于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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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兰你没事吧?”松萝蹙起眉,有些磕绊地看她,“你、你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柔兰垂下眼,收回视线轻声道:“没事。”
她方才心神大动,再加之今日没吃什么东西,此时便有些发晕,掐了掐自己,勉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松萝探寻地看了看她,还是没追问。
她们处于池塘边,此时月门外却传来平嬷嬷苍老的声音,“计铎,我是奉老夫人的命令,请柔兰过去说几句话的。”
院内几人都看过去。
月门边的计铎显然十分纠结,“可二爷说过,不能让柔兰走出这里一步。”
平嬷嬷叹口气道:“可这是老夫人的命令,二爷此时又不在府里,老夫人的命令难道你也不听吗?”
确实平日在府里时,便是老夫人、二老爷和祝辞掌权,如今二老爷和祝辞都不在,自然是老夫人说了算。
计铎紧皱着眉,看了看柔兰。
平嬷嬷又继续道:“老夫人说了就让她过去说几句话,你若怕出事情,大可一同跟过去。”
平嬷嬷不愧是府中待得最久的老人,一句话便让人无可指摘。计铎只得松口,退后一步,“那好吧,您请。”
柔兰跟着平嬷嬷去了老夫人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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