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泉摇了摇头,不过很快又点了点头,不确定地说道。
我不认识他,但我见过他,他之前经常和雷哥在一起玩,我见过他几次,但是他叫什么我不知道。
然而那个半大少年在听到苏清泉喊方正业姐夫的时候,他面上的神情像是活见鬼似的,脱口而出道
原来你才是苏清泉,这个人是你的姐夫?!
他没想到之前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根本就不是苏清泉,而是苏清泉的姐夫,雷大头之前还跟他提了一句,说苏清泉是跟他姐夫在一块的,让他过来的时候询问一下,确认自己身边的人是谁,所以摸黑进来的时候,他才会装作数落的样子和身边的人搭话,顺便确认一下他的身份。
如果他不是苏清泉的话,那么这人刚刚怎么在自己叫他苏清泉的时候那么理直气壮地答应下来?这不是在骗人吗?
那个叫周塘山的少年气得脸都变形了,气急败坏地朝着方正业喊道:你怎么能这样骗我!
方正业看了气得脸都变形的周塘山一眼,回了一句: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说你是苏清泉,还不是在骗我?你既然不是他,那为什么要装做是他?
如果不是因为受了欺骗,以为自己身边的人是苏清泉的话,他也不会冲动之下出手,更不会被坑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只是没否认自己是苏清泉而已,算不上是欺骗你,更何况你也没问我到底是不是苏清泉,是你认错人,管我什么事儿?
周塘山:
他气得脸都变形了,那副样子像是恨不能冲上来咬方正业一口似的,他居然就这么栽在了方正业手里,这让他如何能不恨?
看着气得脸都憋成猪肝样子的家伙,方正业便知道这家伙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竟然还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情上计较,方正业便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句。
周塘山是吧,你现在该考虑的不是这个,而是你想杀人被我当场抓住的事儿到底该怎么收场,像是你这样的,估计是要被送到农场改造了。
周塘山闻言,身体顿时僵在了那里,他的脑子开始嗡嗡作响,好半天都没有能反应过来。
这位同志,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今天我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个穿着干部装的年轻男人急忙上千抓住了方正业的手,用力地摇晃了起来:我叫刁爱国,在市政-府上班儿,这位同志,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