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虞夏被刘肆捏得全是指痕,他尤为喜欢虞夏一对玉足和这边,欺负她时,都是一边欺负,一边将她酥酥麻麻得给捏疼。
虞夏也没有再让宫女进来,房间里的气息暧昧,她身上的痕迹也不允许她当着刘肆的面被宫女伺候着穿衣。
她窸窸窣窣的将衣裙穿好,看向刘肆时,他已经穿上了裤子,其他衣物还没有来得及穿。
刘肆道:“过来。”
虞夏有些不解:“嗯?怎么啦?”
刘肆一把抓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亲,虞夏看起来神情无辜,一双小鹿般的眸子,让人不舍得欺负,刘肆把她抱了起来,坐在床上,让她面对着自己。
此时已经不算清晨了,大概是中午,虞夏被他搂着又来了一次。
直到结束,虞夏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实在不理解刘肆怎么有这么多的力气,明明昨晚就持续了那么长时间,今天早上他还要。
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腰疼得几乎要断了,刘肆紧紧抱着虞夏。
虞夏浑身被汗打得透湿,刘肆抱着她去了温泉,将她放到了里面。
这场事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虞夏也不理解刘肆怎么了,她最后在水里昏睡过去,等醒来时,发觉已经变了个地方。
荷雪最先意识到虞夏晚上不见了,和皇帝一起不见的,皇帝将虞夏带走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稀罕得是虞夏应该刚被宠幸过。
虞夏身子骨也弱,刘肆能带她去做什么?
荷雪心里不解,也没有说出来,床上仍旧存着亲密时的气息,被褥一片凌乱,虞夏身上淡淡的花香气息被更浓郁的味道湮没。
荷雪并不知晓刘肆对待虞夏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她只可怜虞夏。虞夏是荷雪看着长大,两人陪伴多年,荷雪明白虞夏自幼心思单纯,从来没有过害人的邪念,倘若没有遇到刘肆,倘若两国没有战争,在白家和皇家的庇护下,虞夏应该是阑国最受宠的公主,嫁给青年才俊,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烦恼。
不像现在一般。现在,所有人都清楚,虞夏只是刘肆手中一枚棋子,只有她自己不晓得。
虞夏如今也很少向荷雪问起她的父皇母妃,更少问起她的兄弟姐妹,她似乎完全听信了刘肆的话语,认为她在从前的那段时间里不受重视,所有可以依赖的人里,只有刘肆不会伤害她。
这几天虞夏一直没有回来。刘肆据说已经回宫了,期间,有太后的人过来寻找虞夏,但并没有找到,这个时候,荷雪终于意识到,景国前朝后宫,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