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长孙渊目光有所松动。
“您可以在附近打听打听,祥和酒肆,李祥和行医数十载,从未出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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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老头一手摸着胡子,一手查看晏琮的伤势,眉头越皱越紧。
“此人头部受过重击。”
语罢又按了按晏琮各处关节,啧啧两声。
“这下手可真歹毒的,不过这人恢复得瞧着不错……嗯?”
忽然老头站了起来,凝眉沉思。
“我向你推荐一人。”
林青梅见老头脸上似曾相识的表情,心里升起一道诡异的念头,也顺口问了出来。
“可是百花城那位西洋郎中?”
李祥和微微惊讶:“对了,是他,此人头部内有淤血寻常法子难以根除,只有让那西洋人戳一刀,将淤血取出来。”
随即李祥和从怀中掏出一个破烂的布袋,打开之后,一排熟悉的金针扎向晏琮。
在李祥和拔完针片刻后,晏琮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动了动。
林青梅惊喜:“醒了?”
结果却见晏琮的脸上再次恢复平静。
李祥和慢吞吞的将包了金针的布袋塞进怀中,见林青梅紧张兮兮的抱着晏琮,抬了一下眼皮用怪异的语气道。
“放心,没有大问题,睡着了而已。”
临下马车之前若有似无的瞧了一眼晏琮的眼皮,路过长孙渊只是目含怜悯的看了他一眼。
空有武力的莽夫,到底抵不过阴险交杂的小白脸。
一行人离开了酒肆匆匆往百花城赶路。
这次换了常风驾车,因为长孙渊敷了那老郎中的药,叮嘱他受伤的那只胳膊十二时辰之内不可妄动。
两日后,终于来到了百花城外最近的一个小城镇附近。
被那匪徒砍坏的车毂虽然修好了,却终于再次承受不住。
“咔、咔、咔……”
林青梅坐在车厢,忽然感觉马车颠簸得格外厉害,座下有不明的声音传来,似乎车要坏了一般,结果还未开口询问,
“哐当!”
一声巨响。
马车骤然倾倒,幸好那马儿格外听话,当即停下。
林青梅检查了晏琮并无大碍,艰难的从倾斜的车门钻出去。
长孙渊黑着脸将追风从马车下带出来,手指才去马背上的一道血痕,不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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