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好难受……啊,要死了……”
下面涌起热流,淌出来了,她很不争气地想要少年丢了鞭子,抱她到床上去。
那意味着她得开口求他,可是自尊不允许。
「唰……嗯啊……唰唰……啊啊……」
满室的抽打声中混合着少女可怜的哀鸣,她胡乱躲着抽打,身体乱扭乱爬,黏亮的爱液从双腿间漏尿似的飞洒奖其。
庄姜往大床的方向爬,想躲进被子里,这样他就打不着她了,可是后面的许凤喈很轻松地追了上来。
许凤喈一下踩住她的小腿,手上施力,锁住庄姜颈项的金属铁链哐哐啷啷地响,她被迫仰起头,他凑过去:
“你是我的奴儿,别说自由,连自主交配权都没有,遑论自尊?”
“狗P。”她坚定道,“当真可笑,你没有权利锁着我。”
指尖恶意碾上庄姜后背的鞭痕,挤出血珠,她快哭了,许凤喈弯眼笑了:
“我是没这个权利,不过,你高混了一个概念,没权利不等于没能力。”
他问:“现在知道错了?”
“我错了吗?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庄姜姿态狼狈,扭过头看着他,“我确实不该用铜锁砸你,但难道不是你有错在先?”
因为囚禁而愤怒,为了逃离而果断出手,她不过是在力所能及地争取自己的自由,这也有错?到底错在那里?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抓住那条讨厌的项圈铁链,她眼睛红涩,似要流泪:
“公子也有师父和哥哥,要是有一天,他们知道你像我一般,像狗一样被圈禁锁进笼子里,也会很难过的。”
她蜷缩在地毯上,整个人懊丧到了极点。
“你给我扯这些?”
脑袋险些被砸破,和她揪扯了半天,却没等来一句道歉,许凤喈指尖微颤:
“是啊,我不只有师父和两个哥哥,还有爹娘,要是他们看见我险些被砸死,后脑流血,心里会有多难过?”
“那我先给你道歉。”庄姜动了动唇,说:“你再给我道歉,然后放我出去好不好?”
真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许凤喈斜睨着她:“你叫我给你道歉?再放你出去?”
庄姜怕怕地看着他。
长指收紧,他抓住链子挽了几圈,向上拉动的瞬间,窒息感锁住了她的喉咙。
“我错了,对不起……”她艰难喘息,立刻服软,“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我的气。”
既然打不过疯批,就该服软,和许凤喈这种性格狠戾乖蛮的家伙不能讲道理。
无论讲什么道理他也不会听,简直白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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