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的话,你会关我进铁笼子的。”
“那是吓你的,你又不是小狗,我不会关着你。”
少年闭了闭眼,藏好眼底的Y戾之色,他声音更加温柔了:
“我绝不会关着你,我还未及冠,怎么可能有这么坏的心思?”
庄姜愣了愣,随后一巴掌拍过去,醉酒之后浑身没什么力气,手劲软绵绵的,被他轻松扣住。
“你心思很坏,我知道。”她咬咬唇,平时不敢说的话全倒出来:
“你想把我锁起来,插我这里,咬我这里,还老盯着我这里。”
指指腿心,指指奶儿,再摸摸肚子,她想着想着就烦躁起来:
“你不可以关着我,不准不经过我的允许,就随便插我,咬我,还老盯着我。”
“好啊。”许凤喈说,“姜姜,这颗混沌珠除了御魔储物,还有何用途?”
“不能说,不能说。”她晕陶陶的,又绕了回去:
“你会关我进铁笼子的。”
许凤喈嗓音清和:“我不关着你。”
“我信你——”庄姜弯眼一笑,“信你奶奶个头,公子您心眼小,心肝坏得乌漆麻黑。”
她翻过身,舒舒服服躺进被窝里,打了个哈欠,浓重的睡意困涌而上。
良机难得,秘密必须挖干净,他总不能每晚诱她饮酒。
还记得守口如瓶,看来是醉得不够深。
长指拎起酒壶,许凤喈拍醒她,塞过一个枕头将她的后脑垫高,壶嘴撬开唇缝,灌入绵长醇厚的清凉液体。
眼泪都被他灌出来了,庄姜忽地起身,抱住难受混沌的脑袋,更醉了。
她在看他,又没有看他,眼神涣散没有焦距,整个人都是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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