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姜心想,这也太惨了。
悲怆充满胸臆,她心口抽抽,两行宽面条泪不争气的直流而下。
“哎哎,别哭了。”吓得清书手忙脚乱的,连忙从储物戒子里掏出之前买的几坛美酒,匆匆递过去:
“喝酒,喝酒消愁就不哭了哈。”
“我、我真的好惨一女的……嗝”庄姜抱着大酒坛子,边喝边哭:
“师父老是骂我师门之耻,丢师门台面,他心里一直嫌弃我笨。谢淮这个王八蛋空口白牙,他明明说过……嗝、嗝……会回来的,他明明说过,会回来的……”
见她哭得实在悲惨,清书心口一抽:“或许,他只是有事耽搁了暂时脱不开身?”
“不是,你不懂……我们的命连在一起的。”抹去鼻端挂着的泡泡,她红着眼哽咽道:“他一定出事了,我们之间的联络很早就断了,他真的出事了……呜呜”
“你别哭了,刚刚是我说错话。”清书眼角发酸,抱过她怀里的酒坛‘吨吨吨’痛饮:
“你别哭了,你再哭……再哭,我、我也要哭了。”
“你为什么也要哭啊?嗝……”
“我也很惨啊……”清书再忍不住,哭得远比庄姜更大声,嘹亮的抽泣回荡在呼啸的夜风中,好不凄惨:
“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姑娘喜欢我,没人愿意嫁给我,她们眼里只看得见公子。我身为男儿,下面的棒棒却生得短小精悍。”
他吞声忍泪的问:“你说我是不是一事无成,全无优点……我真的、好惨一男的……”
“不是不是,你很多优点的,比如……”男儿弹泪的模样让她心生荒急,斟酌了片刻:“我觉得你有种成熟男性的美。”
“真、真的吗?”清书停止打嗝,颤抖着唇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庄姜眼神一亮,回答的掷地有声。
那知清书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颊边肌肉抽搐,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般哭叫出来:“可我才二十出头啊。”
“你别哭别哭,是我说错话了。”庄姜连声安慰:“会有姑娘喜欢你的,你才二十岁出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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