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一僵,慢慢与她拉开距离:“你成亲了?”
随着他的后退,那股施加在她身上的无形压力也轻了许多,庄姜松口气,抬眼见许凤喈站在床边面无表情。
外边天光正好,一枝洁白的琼花探进窗格间,少年踱步过去,抬手折了花枝。
他垂下长睫,声音一反常态的轻:“你成亲了,是别人的娘子了。”
“我今日来,是因为荒服的恶魂无故增多。”衣裙凌乱,布料上的一团泅湿格外显眼,庄姜欲盖弥彰般,伸手捂住:“你的修罗镰刀可以遏制恶魂,能和我去一趟吗?”
许凤喈答非所问:“你成亲时,有没有想过我?”
眉尾轻扬,少年轻轻笑起来,他立于屋内窗边的一寸天光之中,手执琼花,眉眼姿艳瑰丽。
他轻轻的,轻轻的问:“有没有一点点想过我?”
不对劲,许凤喈的状态很不对劲,庄姜想顺着他,却发现这是一道送命题。
有或没有,好像都容易惹他生气啊。
“我们可以做朋友的。”庄姜斟酌了一会儿,说:“之前你不也说过,和我在一起的那些,只是为了缓解和鸣蛊毒。”
“所以我们之间必须保持距离了,是吗?”许凤喈碾碎指间的花瓣,他低着头,叫人看不清脸上表情。
“你能这样想就——”
她的话戛然而止。
少年猛地抬头,脸上五官已然扭曲,行走间衣诀翻飞,袖口衣摆的云纹汹涌如乌压压的云。
窗边天光乍暗,青白电光划开黑沉沉的天幕,雷鸣声紧随而至。
黑云压城,风雨欲来。
许凤喈徒手撕开床帐,屈膝跪上床榻。
庄姜心头一惊,召起掉落在地面的长剑,刚握住剑柄,被他手疾眼快地劈手夺过。
他按住她的死x,锁了气脉,大手几下撕碎了她的衣裳,扒出一具纤浓有致的雪白身子。
“许凤喈,我来是有事和你说。”庄姜气红了眼,咬牙道:“你敢动我,我就杀了你。”
“那你杀了我吧,你快杀了我。”
许凤喈一口下去,咬住她的耳珠用牙齿厮磨着,闷声笑道:
“现在杀不我了是吧,那就仔细看着我,看我是如何操死你的。”
他打了个响指,锁元绳凌空而现,牢牢捆住少女的手腕。
背后是堆得高高的被褥,T下垫着小枕头,庄姜赤身裸体如一只新生的雪白羔羊,蓬门大开地等君临幸。
这个角度好羞耻,她一低头,便可清晰看见自己会怎样被他侵犯的画面,彼此的性器会怎样亲密火热地结合在一起。
“你这是强奸。”庄姜大脑一片空白,不停重复道:“你不能这样做,这是强奸……”
少年跪在她分开的双腿间,腰身微沉,那根粗壮透红的阳具重重顶开两片饱满花唇,炙热的前端插进穴口里。
庄姜咬住唇,忍受着羞耻的视觉冲击和小穴深处疯狂滋长的瘙痒渴望。
他故意的。
故意如以往那般,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沉腰将龟头浅插进来解馋,龟头摩擦嫩肉,两人都好舒服。
许凤喈喘着气道:“你睁眼看着,看我是怎样强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