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成老着脸道∶“妹妹,我这不是惦记着将那话儿整天插在你小肚子里,叫你快活的嘛!怎么今日不能,却千般勾引我呢?”
铃官儿笑骂道∶“亏你还是个读过书的。眼下做个欢喜,亦没整日歪缠在一起的哩!我不是你的小妾,更不是你的婆娘,缘何能时常在一起?不过是等你回去了,便从此断了念想。”
李安成听得心里悲戚,看她眼如秋水,眉如春山。颗颗樱桃樊素,纤纤弱柳在腰。乌云挽就风凰头,玉质赋成美女相。穿一件淡罗衫子,系一条白练汀裙,不肥不瘦,不短不长。卖风流,微露金莲;传情意,频舒玉笋。声如百鸟候枝头,笑比春花迎日色。虽说满面笑意,眼底却悲伤乍现,比哭哭啼啼更叫人心疼不已。遂裆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耸立,顶得裤儿似个斗笠一般。那铃官儿知道火候到了,便把手探入裆中,触及龟头,交流些涎液出来,泛溢不堪。真可谓馋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发!铃官儿温言道:“好人儿,我也想和你长长久久,可只怕你自己悔婚,二奶奶不得答应。你和那四姑娘才是合该相配,我不过是你一时的玩物罢了。”
环顾四周,见无一人,李安成心欲要碎裂,哭道:“好妹妹,我此生定不负你。你如此真情真意,我不怕其他人阻挠,定要娶你为妻。”遂急解去腰带,脱去裤儿,铃官儿双手捉住那物儿,狠命橹个不止。阳物愈发粗硬,条条青筋突露。李安成情欲难禁,趐了半边身子,口中呜哑,不觉倏的泄了一股浪水儿,迸出老远。
却听门外李熙喊道:“你个挨千刀的,在里面说些什么哩!”李安成唬了一跳,向来是 方才太过投入,一味淫言浪语,竟然被李熙听了去,二人连忙起身穿衣。那门却被李熙指使一个婆子撞开来了,见屋内二人衣冠不整,自家兄弟裆下那话儿已经软烂如泥,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便几个嘴巴抽在李安成脸上。看铃官儿想跑,又喊丫头拦住,揪着头发来狠狠抽打几下,打得那铃官儿像个陀螺一般,叫苦不迭。
李安成跪下道:“姐姐,我自知糊涂,丢了你的脸面。只是铃官儿和我情投意合,不论是身上还是容貌上都十分合得来,又是最有话说的。能跟她成亲,我宁愿什么都不要,只求姐姐成全。”李熙哭骂道;“你个挨千刀的,真真是丢了我的脸了!”铃官儿也立马磕头道:“二奶奶,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奴婢吧。千万莫要叫四姑娘晓得。”李熙只觉头痛欲裂,骂也骂不动,哭也哭不出。却看二人并排跪着,又是自己嫡亲的弟弟,不舍得为难,只得说道:“此事还需我考虑考虑再议。”便狼狈地让丫头扶着,兀自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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