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那玉势缘胸而下,在双峰中磨蹭几下,再绕过肚脐,竟向胯间细缝游去。玉股大开,臀儿高高掀起。只把那玉龟头缘牝外百般挑逗。美人儿早已气喘吁吁,周身战栗,捻着那阳物的手都颤抖起来。不过也是个死物,冰冰凉凉,好歹没有那炽热的真人的好,白溶月撸扬一阵,又道∶“亲亲,这阳物几年不见,倒是更生得这般长长大大!速速将阳物进妹妹穴中罢!”
这般一来,才手扶玉势,先去牝间一阵乱摩,却不得进入门庭。你道缘何不能进?原来却是她紧锁阴门,故意将乌将军拒之门外。想象着和夫君生前淫乐,故意做些风情,也和那死物调琴起来。终是花心里急煞,便把那玉势直贯而下,只闻得屋内人“啊呀”一声,阳物鱼贯而入,竟尽根没入。霎时淫水四溢,白溶月手舞足蹈,魂灵儿早已飘散。
玉势一上二下,力捣花心。白溶月臀儿上掀,极力奉承。约莫五百来抽,美人儿情兴大发,云狂雨骤,口中伊伊呀呀乱叫。直肏得白溶月白眼乱翻,苦苦哀告道∶“勿肏死妹妹!轻些!”手上却把那玉势又将花心猛捣一气,熬止不住,穴内一痒,一股清澈液体喷射而出,乃是阴精乍泄。
舒缓片刻,又伏在床上叹息一阵。想来是又想到不过是死物一个,自家夫君早就不知投胎何处去了,怎会还有缘分?只得把那玉势撇在一旁,匆匆睡去。
却看得窗外小红心生敬意,暗道:“若是真是个活菩萨,生木头,我倒是不敬佩她。不过是被压迫傻了的女人罢了,只是个可怜人。但却也是心里并非枯槁之木,十分有欲望的,却不找小厮解闷,也不找丫头替代,只自家解决。虽说此乃淫事,却也是情理之中。可叹,可叹,这淫事想来舒爽无比,但人好歹是人,并非禽类,到了发情期便是要配种的,合该克制自家。”便趁着无人发现,悄悄顺着墙根走也,不再话下。
几日过后,那老太太的病居然并未有好转的迹象。又正巧到了每年南京城内有权有钱的家族聚会的日子。俗语道:“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些大家族要么富甲一方,要么就是在朝为官,每年都聚在一起,各通关系,也有来替儿女寻婚配的。十几年来都是由最为鼎盛的甄府操持宴会,如今老太太病弱,只有李熙操持。虽说辛苦,她也是十分得意,手上拿了权利更是忙得不亦乐乎。给了甄知溪和铃官儿更多私会的时间,甚至房内“忙”到小红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铃官儿。
却说各个家族都派了族中人物前来。李家乃是巨贾之家,富可敌国。只是这几日李家老爷年纪大了,身体衰弱,没有自己前来,只派了小儿子前来。这小儿子乃是李熙的嫡亲弟弟,名唤李安成。姊姊李熙恍若神仙妃子,神采飞扬,弟弟自然不差。看他面若敷粉,唇红齿白,也是个神仙人物。
来到甄府,自然先要拜见姐姐。见眼前少年已经长成,李熙看得高兴,连连道:“好兄弟,几年不见,倒是长得这么高了。”李安成道:“自小姐姐就疼我,如今爹身上不好,只怕时日无多,还望姐姐抽空回家看看。”李熙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嫁进来几年并无子嗣,那二少爷本来就对我不满。我何德何能能回家去哟。”李安成最了解自己姐姐,笑道:“姐姐莫要自谦,看你把宴席张罗的井井有条,想来老太太十分器重你。只怕爱你比爱我那姐夫还更多些。怎能抽不开身?”李熙咯咯直笑,啐道:“就你乖觉。”李安成看她高兴,趁热打铁道:“姐姐,此次前来,除了赴宴还有一事恳求姐姐帮忙。”李熙道:“何事?”李安成道:“爹身上不爽,每日都念叨着让我早些娶妻。如今我也有一十七岁了,可以娶妻。只是也没个合心合意的人选,只怕还得攀附甄府势力才能保小弟我日后顺风顺水。只求能张罗个甄府小姐,我一定诚心相待。”
李熙深知自家虽然富足,却也是商籍,身份比起甄府来说未免太过于低微。但李安成方才夸自家能干,若是这点小事也干不好,只怕在娘家威信大减,思忖片刻,心生一计,只道:“好兄弟,你且安心等着,此事我一定办妥。”李安成千恩万谢,却不知李熙心中何方丘壑。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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