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小红满脑子都是铃官儿白日家说的话。心儿扑扑直跳,暗道:若是她真有意思,不知又会闹出什么乱子来。便决定起身,去那甄知溪和李熙房外一探究竟。
已经是深夜,屋内的小丫头都在打盹儿,小红顺着墙根儿悄悄溜了进去。果真如铃官儿所言,前些日子还戳了留在窗户上的洞还在哩。小红便把眼往上一张,里面传来细细的说话声,正是铃官儿和甄知溪。
那甄知溪一身寝衣,正搂着铃官儿亲嘴儿。那铃官儿满面羞红,看来二人情谊正到好处,笑道:“二爷,人家还是初次,可得轻些。”甄知溪笑道:“小荡妇,二奶奶正是身上不爽,你却来打岔,还说什么哩!”便打横抱起铃官儿,二人相拥上床去了。
小红看得兴起,心如小兔般卜卜乱跳,暗道:却不想她还真个儿做成了。这二少爷也是个饥色狂徒。又看那甄知溪急扒将起来,抽出屌儿,双膝跪于铃官儿头两边,那粗硬阳物直抵秋花口中,铃官儿亦手持阳物,吞吐自如,着力咂吮。自家脸贴美人趐胸,一手把住玉乳,揉摩不止,一手紧捻奶头,送入口中,用牙轻噬,咂将起来。
吸吮够了,又把那屌儿抽出,笑道:“这会子够润了。”又再到她穴边慢慢摩擦。直到穴口开合合适,再次挺腰直入,一下就进了半根。铃官儿淫兴大发,已然顾不上疼痛,嘴里嘶嘶直叫,举臀迎凑,初觉丝丝疼痛,再插则顺滑无比,虎虎生风。少顷,抽送六百来度。当下铃官儿淫液滔滔,遍体酥软,喘息细微,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抑不住升腾欲火。
甄知溪目毗欲裂,借那微弱月光,观自家阳物进退出入之势。除了和李熙大婚之日,便许久未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触抵花心,恨不得将其捣碎,及至酣处,愈发着力猛,只闻得唧唧作响,犹猪吃潲水之声,不绝于耳。肤骨相击,乒乓做响,又乾了一个时辰,难计其抽送度数。
忽然双股渐渐乏力,腕麻脚酸,遂掣出阳物,纵身下床。只剩铃官儿趴在床上,穴内白浊精液汩汩流出,娇喘微微,不再话下。
小红餍足,只觉脸颊发红,心如鼓擂,连忙起身离开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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