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盛夏已至。因着宛姨娘垂怜,小红不必每日在河边辛苦劳作,而是被带到了她身边伺候她。说是伺候,其实和义女无二。宛姨娘慈爱,小红也对她如亲娘一般孝顺。
盛夏时节,甄府每个奶奶、公子、小姐的住处都要配冰祛暑。因着几日前甄知许中暑,在榻上睡了几日,老太太心疼的不行。宛姨娘是不爱趋炎附势的,只是疼这府上所有孩子,便吩咐小红送剩下的冰去甄知许屋内。小红得令,心下欢喜,想着又可以见那翩翩公子,喜不自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甄知许正在屋内看书,看壶内无茶,便喊:“茶来!”只见一高挑女子从门外翩然而来。看她一身红衣,云鬓束成垂髫髻,黑发如墨,和她窈窕的身子一般勾人魂魄。白皙光洁的鹅蛋脸上带着笑,不是别个,正是静姝。甄知许素喜她温柔娇媚,看她笑颜如花,心里动荡,笑道:“什么事情,这样开心?”静姝弯腰倒茶道:“哪有什么高兴的,不过是每日都一个样子罢了。”
甄知许年轻风流,又是老太太心尖上的人物,园子里的丫鬟都多有巴结。可他最爱繁霜和静姝,二人皆是已经和他经手过了。繁霜爱嗔妩媚,静姝端庄讨喜,可谓是红肥绿瘦两相宜。之前爱着繁霜,有些冷落了静姝,今日见她,不禁又是心热似炭了。便索性握住静姝小手,只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静姝羞涩,嗔道:“作甚?拉拉扯扯,叫人看见多丢人。”说罢便要走,那甄知许哪里肯?站起一把抱住她道:“什么丢人?你身上哪一处我没有看过?”静姝冷笑:“却不如繁霜。”甄知许知道她醋了,笑道:“什么繁霜,我心里只有静姝姐姐。”便拉了她要到床上去。静姝笑道:“怪热的。”却身子上已经从了。
甄知许双手扯下静姝裤儿,牵住自家那话儿,只觉坚硬无比,热的灼手。直往她腿缝儿乱戳。经这一弄,那阳物粗硬有加,阳气充盈,把手摸女子肉丘,挺身便刺去。静姝呀的一声,忙用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来阳物青筋暴发,静姝阴中尚有些涸紧,横冲直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道∶“杀奴也,轻些罢。”甄知许止住力气,缓缓抽出,将指插入阴户,拔弄一番,仍不见有浪水儿溢出,遂吐些津唾,抹于龟头上,又低首于阴户,向里吐过,嘿嘿笑道∶“此是应急的。保你受用。”
言毕,将那对金莲儿推起,架于肩上,举枪照准牝门,耸身就干。只听唧的一声,势若破竹,一下尽根。不觉四周紧合,妙不可言,当下紧搂美人玉股,虎虎生风,抽送起来。
静姝不想他有如此手段,满心欢喜,遂双足紧勾甄知许颈儿,张玉臂紧紧相搂,抬首凑近。度过丁香舌儿,含于其口中,吮咂不止,弄的津唾直溢,缘舌流入静姝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