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大爷顺势朝里一耸,尘柄尽根没入。丁姨娘欢叫道∶“亲亲,果然抵着花心了!妾身美死了!速速大抽大送,今儿便是一个死,却也心甘!”那丁姨娘难怪得宠,如今也有五十岁了,声音还是如此娇媚。发起浪来不亚于那些年轻女子的风情。
男人凑身紧抵,身儿却不动不摇,丁姨娘又道∶“为何不干?”甄大爷不语,心头暗暗喜道∶“先将这荡妇痒得半死,再个畅快!”谁知丁姨娘并非善类,反将臀儿凑得飞一般快。
不一时,甄大爷自知阳物不敌,遂抽送开来。急一回,慢一回,或叁快一慢,或九浅一深。丁姨娘浪声不绝,叫唤不止,浑身通畅。忽的叫道∶“妾丢了!”甄大爷也倏的大叫一声,将丁姨娘抵出一尺之外,旋即膝行紧抵二人俱都大泄一回!
二人摔于一处,幸甄大爷阳物已软,并无伤碍。小红看得一清二楚,心下暗道:此事既然要关门才能做,便是极其私密的了。并非所有男女在一起都做得的。该死,该死,那日他和娘亲做了此事,却又和丁姨娘做事。想来不专不忠。娘亲对这甄大爷的富贵有意,我却不能成全。又听身后又丫鬟叫骂:“该死了!哪里来的小丫头!”小红唬得一溜小跑,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回到屋内,飞香便忙问生气如何。小红平生第一次撒谎,只摇了摇头道:“甄大爷不愿意收下字条。”飞香急道:“你说是我给的呀。”小红道:“正是说了是娘亲给的。他才不愿意要,还把我赶出来了。”飞香讷讷无语,沉着脸呆了一会儿,也丢开了手,兀自做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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