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前脚刚走,那甄大爷便来了。一下挤到屋里来抱着飞香便亲,飞香咯咯直笑:“老爷怎么如此心急?”甄大爷道:“你天天对着母老虎,自然也是这样渴望温柔乡的。”飞香故意道:“赵夫人为人温吞,很听老爷的话。只是不喜欢老爷纳妾罢了,怎么就是母老虎呢?”甄大爷笑道:“我那妻子,看起来温吞。实则心里弯弯绕绕,多少心计不知。我还有两房妾室,那宛姨娘是个病秧子,当年也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只是嫁给我后一直怀不上孩子,吃了许多补药,倒是身子越来越差。另外一个丁姨娘是只美人虎,性格粗暴,但却是最最真情待我的。”飞香红着脸拉着他的手到榻上道:“不忙说那些家长里短,老爷请先到床上。我们一块儿躺着说话儿。”
且说小红,才走出去几步,却看叶妈妈的房门紧闭。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叶妈妈领了赏钱,再加上她今日女儿也是结亲,便去喝女儿的喜酒去了。只得悻悻而归。
方到屋门口,却听里面传来阵阵哼哈声。唬了小红一跳,侧耳倾听,原来是飞香的声音。小红不谙世事,只道是妈妈生病了,刚想进屋去,又想起飞香经常把自己支开,一人在屋内不知做什么。一旦被自己看见对自己便是非打即骂。便打定主意,先看看再说。索性踮起脚戳开窗户上的纸往内看去。
飞香二人,正干得火热。那甄大爷饿虎扑食,早将个美人儿覆住。飞香笑骂,更惹男人欲兴大发,急掰开飞香双腿,跪于股间,架起那对小金莲儿,置于肩上,双手紧搂玉股。乌将军昂然直竖,甄大爷将其在户门来回研擦,惹得飞香呀呀直叫。
低首看那嫩穴儿,已浪水儿四溢。甄大爷见火候已到,方才挺枪直入。飞香耸身相迎,牝户吸紧柄柱,间不容发。甄大爷力透重围,大破肉阵,直达花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
飞香情急兴浓,心肝乖肉乱叫,又将那对金莲儿,紧控男人颈儿。男人知她兴起,遂淫兴大举,力展平身本事,大冲大撞了一阵,一口气就是千二叁百度。干得那美人体颤头摇,牝中浪水儿溢出,直流了一地。
飞香久旷,那阴户中竟紧若处子。甄大爷甚觉抽扯紧合之乐,年老体衰,几番抽插,便草草丢了身子。二人抱作一团,说些闲话儿。那甄大爷道:“美人儿,我方才来时见还有个小女娃从这儿出来。可是当年你怀上的孩儿么?”飞香羞于承认,只说:“不是,那是和我同住的小丫头子。”二人温存片刻,便草草分开。
屋外小红早就看得目瞪口呆,几欲晕厥。不懂为什么母亲会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做的那事又是如此污秽。一个躲闪不及,正巧被那甄大爷撞了一遭,甄大爷看她年纪尚小,只是摸了摸她的发顶,塞了些钱到她手里:“去买个馍吃,不许进去。”飞香连忙过来一把拉过小红到屋里,嘴上却跟甄大爷寒暄着:“老爷慢去!”
小红疑惑道:“娘,那不是甄大爷么?”飞香心情舒畅,笑道:“是啊。娘再也不用过这腌臜的生活了。”说罢,哼着小曲儿收拾起一地残局来。小红把银子放到飞香的箱子里,用衣服层层盖好,兀自躺在床上。
今晚飞香的心情格外好,甚至不介意小红搂着自己睡觉了。小红贪婪地吮吸着母亲身上的气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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