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香羞怯,以手掩面,臀儿摆个不停;甄大爷见之,早已魂飞天外,遂掰开美人双股,扛起金莲,架于肩上,扶阳物照着牝户,挺身冲下,将那黑漆漆的大阳物直射美人大腿间。
飞香又将臀儿左摇右摆,男人那阳物滑来滑去,不得入内,急得他只好止住蛮力,施些温柔手段,哄道∶“飞香乖卿,你若遂了我的心,恁你要些甚么都可。做我的小老婆,可不比累死累活来的安逸么!”飞香亦不答应,身儿依旧摆动不停,恰如风中杨柳,风骚万状。
见甄大爷这样急燥,飞香心中又不觉好笑,不由忖道∶“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贪吃,今日羊入虎口,倘若闹将起来,没甚结果不说,惹恼老爷定被驱逐!”想此,无奈只得依了他。
甄大爷见她拿开手,知已属意自家,忙搂住道∶“心肝,你若将我弄得爽利了,扶你做个偏房!”飞香垂头不语。
遂以龟头投入牝口,研濡渐渍,飞香颦蛾承受,甄大爷脱其阳物,以手摸之,似有淫水流溢,而情穴小窍仅容指,乃轻轻以龟头抵其牝口,竟不能进,遂取津唾涂于龟头,在其牝口研擦,直把力一耸,进去寸许。
飞香年幼只有一十四岁,尚未开苞,心生胆怯,遂将臀一缩,阳物又脱出。甄大爷忙取来衣服,衬于其臀下,对她道∶“心肝,别怕,只要我肏进去,定叫你、畅乐至极!”飞香乖觉趴在那假山上不敢动弹,那甄大爷屏息敛声,终于一插便进了半根肉棒。却看他忽然目张舌出,原是那处子小穴温热无比,紧致异常。比起家中夫人、姨娘,不知好了几倍。又兼他年岁已高,体力不支,方插进去不过几十抽,便有了泄身之感。
飞香初觉疼痛不已,只得皱着眉头强忍。口中偶尔做些呢喃呻吟,愈发可爱。那甄大爷抽插不过一百抽,便急急一吼,道:“我去也!”那飞香不知去的什么,却只觉腹中一片温热,唬得一扭娇臀,那软了的黑屌儿便滑落出来,头上还沾着点点精斑。飞香哭道:“这是什么?”甄大爷擦着汗把她揽入怀中:“这是男人的屌儿,是给女人欢欣的。好人儿, 你今日依从了我,我定不负你。”飞香失身与他,只得把头一点,算作默认。想来自己被买进来,在老太太身边服侍,也不得见个公子哥儿什么的,只能和这些老爷裹搅一起,若能做个妾室,也是极好的了。
飞香又道:“奴婢身份卑贱,空有一张好皮囊,如今承蒙老爷喜爱,心里惶恐。只是我清白已失,若老爷不要我,我该何去何从也!”甄大爷把她小手搂到胸口道:“乖乖,你生得花容月貌,我年纪腐朽。家里几房妻妾,都没你美丽。男人在外做官打拼,回家来心力交瘁,正是要你这样一个美人照拂。怎敢不要你?”飞香道:“大千世界,还少的了几个美人么?老爷自是有权有钱,要什么女人没有。别说世界,就单单说我们府上,老太太身边的姐姐个顶个的美丽。老爷该不会今日是我,明日又换了其他吧?”那甄大爷直拍胸口,对天起誓:“我若负了飞香姑娘,便是天打五雷轰。最次,也该喝醉了酒,跌入那阴沟里,下辈子做个王八来。”飞香听了咯咯直笑。
那甄大爷又说了许多好话儿,便反身回屋,只说要和夫人说明,再和老太太请示,便要了飞香去。飞香无话,只得自家进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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