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低估了准女婿的酒量,喝到最后,景鹤廉和景逸然的夫婿都醉醺醺面色潮红,而洛野仍然面不改色,要不是初迢底下踢了他一下,让他装出微醺的状态,那两人可能还不肯放弃,非要比拼到底不可。
男人间幼稚的攀比心。
“够了,喝那么多,醉熏熏的真的懒得照顾你们。”兰虹和景逸然一人扶起一个,抱怨着将自己丈夫扶进屋休息。
于是外面只剩下初迢洛野和小表弟景逸城在。
景逸城看了眼现在眼神清明得没有一丝醉意,但刚才为了让自己父亲和姐夫自以为成功把他灌醉安心回去睡觉的洛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初迢不经意偏头看向窗外,意外地发现竟然下雪了。
这还是他们到首都之后第一次看到下雪。
“下雪了。”
洛野和景逸城闻言朝窗外看去,四四方方的小院里,雪花簌簌地落下,不知不觉在干枯的树干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像是戴着白帽子的卫兵。
首都的雪,这让初迢不经想起以前小时候住在首都的时候,每回下雪之后,她和小表弟总是偷偷跑出去堆雪人玩。
初迢支着下巴怀念以前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下大。”
下大了才能堆雪人。
“应该不会下久,下午就能停了。”景逸城以为她是担心下大了回不去。
他对首都的天气还是很了解的。
果然到了下午,雪就停了,地上只有一层堪堪覆盖地皮的雪,一个脚印上去就能露出底下的泥土,想在这种雪地上堆雪人显然不现实。
初迢有些可惜,心血来潮的童心没能得到满足。
洛野看出了她的遗憾,摸摸她的头,说:“我来解决。”
初迢和景逸城同时看向他。
他来解决?难道他还能人工降雪不成?
然而事实是,洛野不能降雪,但有能降雪的人。
当雪女在家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个电话叫到城区另一头的胡同里,结果只是为了给闲得蛋疼的几个人下雪时,她整个人都麻了。
我或许不是人,但你们是真的狗!
雪女有心想要掉头就走,然而她打不过那对狗男女,所以只能麻木地当起人工降雪机器,控制异能只在这个小院里下了一场大雪,让积雪足够让他们随便堆雪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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