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林也没多想,直接弯腰去捡。
可就在他弯下腰的那瞬间,陆潺潺也凑过去,在他嘴唇上飞快吧唧一口,再立刻坐直若无其事地继续听课。
江逾林却一手撑着课桌,保持着弯腰捡笔的姿势僵在原地,仔细看还能发现他脊背在轻微起伏。
他就这么僵硬了好半天,才把笔捡起来,“啪”地一声放到桌上。
力道稍大,笔身挨到课桌时声响清脆。
陆潺潺还在一旁偷笑,江逾林拽过他的手包在掌心,用力握了握,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陆潺潺哪里会怕他。
他想了想,用一点指尖轻轻挠了挠江逾林的掌心,瞬间感到江逾林攥住他手的力度一紧,接着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陆潺潺实在忍不住闷笑出声。
江逾林深吸一口气,咬牙道,“陆、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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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陆潺潺慢悠悠地收拾东西,江逾林的动作却比平时匆忙不少。
仁之初搭着杜礼的肩膀走过来,扯着嗓门对他们说,“老江潺潺,最近校门口新开了家川菜馆,一起去搓一顿呗!”
陆潺潺笑吟吟地,“好呀。”
“他不去。”江逾林打断道。
他给陆潺潺把外套的拉链拉好,才分了个眼神给仁之初,“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也不管仁之初的反应,直接攥着陆潺潺的手腕就往外走。
陆潺潺却还是嬉皮笑脸的,一只手被江逾林拉着,另一只手还朝他们隔空挥舞,看起来高兴得不行。
他身上的外套很大,手根本伸不出来,隔得远远地挥手,像大姑娘舞水袖。
仁之初愣在原地,戳了戳杜礼的胳膊,“什么情况?”
杜礼耸耸肩,背着包往门口走,“谁知道呢?”
仁之初还站在原地摸着下巴思考,忽然他恍然大悟,赶紧追上杜礼,“我知道了!”
“他们是不是发现别的什么新菜馆,自己偷摸着享受了没告诉我们?”
杜礼赏了他一个看智|障的眼神,“你怕不是个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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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林拉着陆潺潺直冲冲往家里赶,又记挂陆潺潺身体不敢走太快。
走了一半,他停下把陆潺潺的包换到自己身上背,再揽着陆潺潺的肩半拖半抱地继续走。
出了校门,离家十几分钟的路程,江逾林都打了个的。
陆潺潺靠在座椅上笑个不停。
一到家,江逾林进客厅刚放下包,陆潺潺就主动贴上来,环着他的脖子索|吻,江逾林把他抱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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