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辞拿出玉牌,他看到上面显示的文字,眉眼神情顿时温和了许多。
“哥,怎么了?”
走到自己的房间,谢君辞关上门,他接通了玉牌。
随着玉牌那边佛子的讲述,谢君辞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他抬起头,瞳孔紧缩。
另一边,秦烬和苏卿容在桌边喝着茶,两个孩子在软榻上下棋,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就在这时,他们便看着刚刚出去的谢君辞心魂不宁地归来,青年关门的时候差点将旁边的花瓶绊倒,和他往日沉稳的样子截然不同。
“大师兄,你怎么了?”看着谢君辞的样子,苏卿容还取笑他,“不会是和佛子吵架了吧。”
谢君辞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他下颌紧绷,神情严肃,看向二人。
“过来,去师尊那里,我有事要说。”谢君辞沉声道。
秦烬和苏卿容还以为佛子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二人放下茶杯,依言出了房间。
谢君辞在门边等着他们出来,他要关门的时候,小姑娘灵巧地一下钻进谢君辞的手臂和门板之间,她仰头好奇地问,“什么事呀,又是大人的秘密?我能听吗?”
看着小姑娘可爱的样子,谢君辞不由得伸手揉了揉她软嫩的脸蛋,缓声道,“清清乖,你们先在这里玩。”
清清本来也没真的指望谢君辞能告诉她什么,看着门关上,她又爬上软塌继续和少年玩棋盘了。
另一个房间里,师徒四人聚在一起,除了谢君辞,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谢君辞沉重的表情,秦烬挑眉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你怎么又摆出这副死人脸?”
谢君辞看向师父和师兄弟们,他欲言又止,在心中斟酌了一下,才继续开口。
“刚刚清韵联系我,他说清清的哥哥,也就是那个虞松泽的少年,其实在七年前被被长鸿剑宗救了。”他说,“清清在新人大比一鸣惊人,虞松泽在门派里看到投影,才知晓她被我们救下,所以……”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都震惊地抬起眸子。
“什么?师兄,你、你确定吗?”苏卿容说话都有些磕巴,“不会是弄错人了吧,那孩子当年不是死了吗,这……”
“我不知道。”谢君辞沉声道,“但从长鸿剑宗那里传来的各种消息都都对得上,长鸿剑宗已经带人在来的路上了,大概今晚会到这里。”
他看向齐厌殊,试探地说,“因为明日清清还要比试,我怕她分心,所以想着今晚我们先去见见那个孩子,若是无异的话,等明天清清切磋之后再让他们见面……师尊,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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