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勤率对每个学生来说都很重要,我跟张兆的事情整个学校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之前想要讹诈我的钱没有成功,现在又用跳楼威胁我,我为什么要跟着他的节奏走?我想请问这位老师,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人这样威胁?”凌初夏眼神冰冷,声音更是透着强烈的寒意。
“你就算没有做错什么,在这种时候伸出友爱之手,也是身为一个人、身为一个大学生,应该做的事情。”
凌初夏说:“说的冠冕堂皇的,你怎么不去劝劝楼上那个人,当初别敲诈我的钱?或者你现在上去劝劝他,别用这种极端手段来威胁同窗学子。你跟我说这么多做什么?你应该上楼去跟张兆说!”
女老师跟那个男老师对视了一眼,有点儿词穷。
围观学生看着这里,一个个眼睛都闪着光,都觉得这里比楼上还精彩。
张兆这会儿还在大喊大叫,凌初夏能听到他嘶哑的喊叫声跟不成片的句子。
“好了,我进去上课了。”凌初夏转身要走。
“你不能走。”女老师揪住了凌初夏的书包。
凌初夏拽了一下,居然没有挣脱开。
凌初夏说:“就算我不上这堂课,我也绝对不会上楼去的!”
“你真的要看着张兆去死吗?你的心肠怎么会如此狠毒?”女老师瞪大了眼睛,“你真是空有一张好看的外表,其实内心都是脏的!”
这个时候,哲学系的系主任过来了,他看着凌初夏,温和道:“你进去上课吧,这里有我们来解决。”
凌初夏笑了起来:“谢谢邢主任。”
“邢主任!如果凌初夏不上去,万一张兆真的跳楼了怎么办?”女老师有点着急,“只是让你的学生上去一下罢了,就算护犊子,也没有这样的吧!”
“那上去以后呢?要是张兆说:‘凌初夏,你不给我五万块钱,我就从这里跳下去。’那凌初夏也要给他五万块钱?凭什么?我的学生欠他的?”邢主任笑眯眯地说道。
“可是邢主任,你刚才也该听到了,张兆的妈妈得了重病需要钱去治疗……”
邢主任说:“那就请诸位老师慷慨解囊,救救你们学生的母亲。他要的是治疗费,你们把他母亲的治疗费凑齐了,他自然就不会跳楼了。”
女老师看着邢主任,再一次词穷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上去给他凑钱啊!你们系那么多教职工,一个人出一百块,也够他母亲治病了吧。不是,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可别跟我说,你的钱是钱,我学生的钱就不是钱了吧?张兆可是你们系重要的学生,你们这些老师,不会连这点善心都舍不得吧?”邢主任笑得更加灿烂了。
那女老师还在犹豫,旁边的男老师却说:“邢主任说得对,是我们一时之间没有转过弯来,我们这就上去给他凑钱。只要他的母亲能得救,他就不会想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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