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莎莎说:“我这是老毛病了,总觉得我不出来说话,大家都只会站着不动。”
肖锐说:“这倒是,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个领头人。”
张玲说:“莎莎是真的心眼好,不过,我听说你也谈朋友了,你可千万别跟凌小曼一样,我可不希望你出事。”
说完之后,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不太好听,便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说你会做那种事情,我就是担心你……不想你出事儿……”
侯莎莎笑了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真的害怕了。今天晚上这样的场景,我看了也挺害怕的。怀个孩子的风险也太大了……不用你说,我自己都会注意的。再说了,咱们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我一定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耽误学业的。”
“那凌小曼怎么办?她会被学校开除吗?”张玲问道。
“不清楚,要看能不能瞒得住。”凌初夏说:“如果学校那边不知道她住院的原因,只单纯请病假,那病好了以后照样可以回去上课,只要她自己不说就行了。”
“希望她不会被开除,虽然是个大专,但毕业了也有正经工作的。”张玲小声说:“希望我们大家都能顺顺利利毕业。”
虽然晚上看到了很不好的事情,但这些同学始终都是好心人,这一点倒是叫人挺欣慰的。
江沅挨个挨个把他们三人送到后,就开车带着凌初夏回了出租屋。
已经很晚了,凌初夏洗了澡,跟江沅说了晚安,就回卧室睡觉了。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口,正在拼命地拍打那扇贴着福字的大门。
“开门!你开门啊!”梦里的她在大喊大叫,“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啊?你出来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凌初夏不明白自己在喊叫什么,但是很快,她看到自己的脚下积起了一小滩鲜血,就像之前的凌小曼那样。
凌初夏大叫一声从梦里醒了过来,满身都是冷汗。
她打开台灯,大喘着气坐了起来。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这是原著小说里的一段描写,凌初夏被叶枫的朋友玩弄后,不光未婚先孕,还没了一个孩子。
但这一段具体的场景是没有被描述出来的,所以凌初夏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好在这一切只是梦,她不是书里的那个凌初夏,她是她自己,她走出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她拥有着美好的人生,以后还会越来越好。
而凌小曼,却在某一个分叉口偏离了书里的剧情,她现在就像书里的那个凌初夏一样,终于为自己荒唐的人生付出了代价。
在这个年底啊,凌小曼当众出了那样的事情,到最后一定会闹得沸沸扬扬,会让所有人都知道的。
名声说起来不重要,但在某些时候又很重要。
如果有心人把这件事捅到了凌小曼的学校,那她可能真的会被开除。
之后,凌初夏久久不能入睡,等她醒过来的时候,闹钟上的指针已经走到了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