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不对劲,估计快要下雪了。”江沅走到凌初夏的身边,递给她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
凌初夏抱着烤红薯,笑得跟个孩子一样灿烂:“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我不知道,不过我刚好也想吃,所以就买了一些。”说着,江沅把一个塑料袋放在了桌子上,“这里还有很多,大家一人拿一个吃吧。”
“谢谢江哥。”宋平安第一个凑上去拿了,接着又把其他的分了一下。
“平安,走吧。”凌初夏一边吃烤红薯,一边跟其他人说了再见。
江沅开车去了医院,那个流浪汉被换了一间病房,而且换了衣服,还洗了澡,整个人看上去焕然一新。
“熊哥,我来跟你换班了,这是给你们带的晚饭,你吃完就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守夜。”宋平安把打包好的饭菜放在了床头柜上。
流浪汉看了一眼饭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觉得我可以出院了。”
凌初夏说:“医生怎么说?”
“挺严重的,医生说了一堆,我也听不懂,只知道警察同志说,好像是什么轻伤。”熊亮说:“医生说得那么严重,最后怎么会是轻伤呢?”
凌初夏说:“因为法律上的伤情鉴定标准跟我们的认知有一点不同,就算是轻伤,也要坐牢的。这个先不提了,医生有没有说,要怎么治疗?”
“说了的,说了很多,要花很多时间,至少也要住院一个多月吧,还开了很多药,有口服的,外用的,还有吊水的。”熊亮道:“就是他的腿……因为治疗得太晚,好像没法恢复到正常状态了。”
凌初夏有一点失望:“治不好了吗?”
“治不好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流浪汉说。
“老板,你别着急,医生说,可以找中医针灸看看,以后能跛得轻微一点,基本不影响生活也是可以的。”熊亮说。
“是吗?那之后我想办法给他找个中医,不过,目前的关键是在这里好好治疗。”凌初夏说:“这个大哥,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我叫凌初夏,是黄焖鸡米饭的老板,你呢?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流浪汉犹豫了一下,说:“我叫郭培。”
“原来是郭哥,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凌初夏说:“今天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抓捕归案了,你就放心在这里养伤,什么时候治好了,什么时候再出院。”
“要花很多钱的……”郭培说。
“没事儿,这个钱之后会让打伤你的人出的,所以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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