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夏把体温计拿出来交给江沅,江沅看了一下, 说:“没发烧, 应该是单纯的头疼。今天晚上别学习了, 简单洗漱一下快点睡觉吧。”
凌初夏这会儿根本不想面对江沅, 便顺着他的话点点头:“好, 我去刷牙洗脸,先睡一觉,明天早点起床做作业。”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骑车带你去学校。”江沅把体温计放在旁边的书桌上,“这个留在这里,万一晚上不舒服可以自己量。”
“好,谢谢。”
等江沅离开后, 凌初夏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便跟凌奶奶说了一声, 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凌初夏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闹钟响的时候她还在被几个坏人追赶。
“都是江沅吓到我了,我以前从来不做噩梦的。”凌初夏扶着脑袋爬起来, 心口还在因为噩梦怦怦乱跳。
刷了牙洗了脸,凌初夏倒了一杯热水,赶紧去小书房写作业,一直写到凌奶奶做好早餐,她才把作业完成。
吃完早饭走出家门,就看见穿着浅灰色大衣的江沅跨坐在自行车上等她。
“好点了吗?”江沅担忧地看向她。
凌初夏赶紧说:“好多了好多了。”
“把这个戴上。”江沅从自行车车筐里拿出一条米白色的新围巾递给凌初夏,“把头脸包起来,这样就不会再头疼了。”
凌初夏心里有事儿,便随便给自己的脑袋包裹了一下。
江沅见她用包扎伤者的手法给自己裹围巾,忍不住笑了起来:“哪有人把脑袋包成这样的?”
“无所谓,走吧走吧,快点去学校早读。”凌初夏不想跟江沅多说话。
不过她一向很热心学习,所以江沅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便骑车带着她去了学校。
等到晚上吃过饭,江沅拿了书本照常去给凌初夏补课,谁知道凌奶奶却说凌初夏已经睡觉了,作业等第二天早上起来再写。
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江沅也觉得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来。
不过凌初夏不想说,江沅也不想问。
凌初夏不找他问功课,他也不主动去了。
到了十二月中旬,江山找人从沪海市买了很多股票回来,江沅才知道凌初夏也购买了好几万的股票。
“是你告诉凌初夏要买股票的事吗?”江沅问道:“她就这么信任你,一口气买了这么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