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开口:“我知道了,我想和沈卫民同志单独聊聊,可以吗?”
吕厂长和徐进山对视一眼,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如果向暖找的是其他人,他们可能会犹豫一番,但对象是沈卫民的话,就不存在这种顾虑了,而且向暖就算是逃,能逃到哪去?这里是县城机械厂的地盘。
等人都出去向暖,冷冷的看向沈卫民。“沈卫民,我自觉没得罪你,你为什么总抓着我不放?”
这个沈卫民可觉得冤枉,“向同志说笑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再说,向同志牵扯进这件事情,不应该是你确实做了这事儿才被牵扯进来,与我何干?”
“你们真的捡到了我的手链?”向暖眯眼看向沈卫民。
沈卫民平静回望,面无表情。“你说呢?”
向暖紧皱着眉头,就是因为拿不准,所以她才问的,她的手链事关重大,不是谁都有资格拿的。
“如果我承认,你能不能把手链还给我?”
沈卫民眯眼,原来那根手链对向暖来说这么重要,那当然是“不能!证据只会待在他该待的地方。现在他还在我们手里,如果像姑娘梗着脖子不认,不交代你把那货藏在了哪?恐怕不出今晚,它就会出现在警察手里。”
收完之后,沈卫民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儿,淡淡的看着向暖。“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把一切交代自己去警察局自首,不然真被交到了上面,你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
向暖有些不解。
“那批货事关
机密,是多少隐藏在暗地里的间谍想要窥视之物,本来你可能只是贪财,却因为动了不该动之物把自己搭了进去,你说你冤不冤呢?”沈卫民凑近向暖低声说了几句话。
向暖打了个哆嗦,她不是真的什么无知少女,相反她懂得可太多了。
她看向沈卫民低声说了几句话,“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把他拉下水。”
沈卫民眼神如墨。
之后向暖出奇的好说话,她说自己是受人指使的,来县机械厂的第一天,就有人往她房间里塞纸条,威胁她必须这么做,不然就划伤她的脸。
她只是趁没人的时候去了机械厂,充当的也是把风的角色,虽然是把风,但其实没有一个人来,她只是在机械厂门口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剩下的事情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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