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想用其他香味遮掩,我鼻子可灵了。”
他的衬衫质地很滑, 上楼梯时挂在身上的人往下掉, 周津鹤把人往上提了提。关映体重不过百, 周津鹤单手抱她毫不费力。
等上了楼,他托稳她的臀, 将人高高举起, 微仰起头看她。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 关映很少从这个角度看周津鹤, 不得不说他这张脸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他眉眼清隽温雅,声音也温柔:“有多灵。”
关映双腿环住他窄腰,两条细细的胳膊轻轻圈住他的脖颈,她身体微斜,歪下脑袋, 在距离他嘴唇半寸的位置停下。
周津鹤随她的动作垂下眼睑,默认,也是纵容她对他为所欲为。
她像小猫一样, 轻轻的在他嘴角嗅了下:“白麝香剃须水。抽了至少两支烟。之后,用了薄荷叶漱口水。”
周津鹤眉梢微扬:“还有。”
关映贴近他下巴,仔细闻了闻, “没了呀?”
周津鹤偏头贴近她的脸颊:“鼻尖。”
关映低头嗅他鼻尖:“我的味道?”
周津鹤拥有和关映相同的逆天嗅觉:“香梨淡,铃兰稍明显,留香十分钟左右。这么晚还喷香水,给我闻?”
“……”
在世界顶级奢侈品牌老总面前炫技,是她班门弄斧了。
“没有啊。”关映一脸无辜:“小阿姨想试试,我涂给她闻的。”
周念念成了她的专业背锅侠。
小姑娘爱面子,周津鹤嘴角牵起淡淡笑弧,没有揭穿她的小傲娇。
“哦,原来是这样。”
主卧房门开着,周津鹤在门口停下。
“可以进去吗?小女孩。”
关映挂在他身上,笑得鬼机灵:“我收回那句‘老男人’,可以吗?哥哥。”
她这声“哥哥”叫得并不纯粹,尾音拖得长长的,声调又软又媚,勾引意味明显。
周津鹤的眼神暗了暗,夜色般浓稠:“叫我什么?”他嗓音微沉。
“小哥哥,你怎么这么好看?”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明显收紧了很多,周津鹤面容紧绷,稍别开脸:“别闹。”他声音很轻,带点警示的味道,仿佛在说“别勾引我”。
他的嗓音有点沙,隐忍压抑着,反而有股形容不出来的性感,空气中全都是男性荷尔蒙。
这一刻关映只觉得肾上腺素狂飙。
这个男人太克制了。
关映尝到了逗他的乐趣,嘴角偷偷上扬,有种骗小白兔跳进陷阱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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