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慎言牵了卫昭的手,安慰她:“你放心,这些都是皮外伤,说起来他比我惨多了。”
“这有什么好自得的!合着你脸上这些都不是伤?!”
卫昭愤愤地在越慎言的伤口上按了一下,疼得他倒抽凉气不已。
看着卫昭生了气,越慎言赶紧低声下气地哄她:“他对你不尊重还肆意挑衅我,我能不揍他一顿?你别恼,我下次见着他绕道走便是了。”
言语之间两人已经进了屋。
卫昭到底还是在意他脸上的伤,气恼暂且丢到一旁,让桃夭取了伤药来,亲自给他上药。
越慎言这时候反倒惦记起卫昭的伤势来:“听说你杀刘萱的时候挨了一刀,可好了,还疼吗?”
“都过去多久了!哪还能疼?倒是你脸上这伤,再不好好养着还要不要见人了?”
虽然卫昭这样说,越慎言还是不放心,抓了卫昭的手要看伤,被她揍了两下子才老实。
擦好了越慎言脸上的伤,卫昭又拉了他袖子要看他胳膊:“身上有没有哪里被打重了的?”
越慎言忙给她解释:“这刘诤的拳头净往我脸上招呼,身上倒是没甚大碍。”
卫昭忍住嘴角的抽动,问他:“那你呢,都揍他哪儿?”
“肚子。那儿肉软没骨头保护着,揍起来最疼。”
卫昭真是服气了。
一个想着最大限度的破相,另外一个想着最大限度的疼痛,她卫昭还真是说不出谁更恶毒些了。
越慎言倒是拎得清:“刘诤以为打脸好,可他哪能知道脸上的伤最明显,你看到了更容易心疼。”
卫昭真想拿手上的药糊越慎言一脸:“谁心疼你了!干脆打死了得了,打死了活该!”
越慎言敛容道:“刘诤打着你主意,我死了岂不是遂了他的意?我可万万不能死。”
看越慎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卫昭还是忍不住上前掐了他的脸皮一下:“够了!还有理了你!”
越慎言这才展颜笑了,一把捉住卫昭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这是刘诤和我的赌注。他说你也有一块……我原本想着随便赢他两招便是,可看到这东西,不打死他都算轻的了!”
还好意思说他和昭儿是一对儿?!真真欠揍。
卫昭拿了那玉佩来一看,只见上面雕着一对鲤鱼,和当年龚太医送她的麒麟佩是风牛马不相及,一点儿相似的地方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