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烦死了!阿好为什么不在!
卫昭烦躁得直揪裙子绦子上的穗儿,想了半日没想出个好法子,最后只能寻了个鸵鸟方法。
这药佩……就当她卫昭不知放到了哪个箱子底下,这辈子都翻不出来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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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日子里,每隔两三天的这位刘太医就来卫相府给柴骄阳请脉。
卫昭避而不见。
但是这事实在是由不得人,十多天后,鸵鸟卫昭晚上着了凉,感冒了。
感冒了就该请大夫。
桃夭正准备打发人去太医院请个太医回来给卫昭看,却不想被她拦住了。
忍着随时要吹出来的鼻涕泡儿,卫昭对桃夭说:“我这是小病,用不着太医……你命他们在街上的医馆给我请个大夫回来就成。”
桃夭跟了卫昭这么多年,依据她这些天的反应也多多少少看出点猫腻来。
寻思着自家小姐是不想碰上那刘太医,桃夭应了,支使小丫鬟去同家里的管事说,让他出去给小姐请大夫。
小丫鬟这一去,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刘太医。
看到刘太医进屋,卫昭的眼睛都直了:“怎么是你……?”
刘太医莞然一笑,提了药箱在卫昭床边坐下,反问她:“怎么不能是我?”
这时候听了小丫鬟回禀的桃夭过来在卫昭耳边低声说:“燕儿出去没走上几步,就碰上了给二奶奶诊了脉回来的刘太医。刘太医同她说了两句话,知道小姐您病了,这就亲自来了。”
卫昭忍住眉头青筋抽搐的冲动,道:“刘太医贵人事忙,我这儿只是小小风寒,不当劳您大驾。”
正巧蒹葭奉了茶来,刘太医接着喝了,目光淳淳如水,望着卫昭道:“最近……卫三小姐好像在刻意回避我?”
卫昭十分无语。
马格鸡刘同志你明明心里明白还来?!
可是人家这样问,卫昭也不好直说就是的老子就是看你不爽,只能“呵呵”干笑着装蒜:“没有呀~刘太医您误会了。”
“但愿果真如此。”
刘太医说着,眉间眼梢忽然带上了几分春意,含情脉脉地望着卫昭。
感受到刘太医这骤然升高的灼热目光,卫昭心里头一咯噔,心中警铃大作,默默地在心底拉上了防辐射屏。
看着卫昭不动如山不为所动,刘太医笑意加深,目不转睛地瞧着她。
屋里的氛围突然转变,一旁伺候着的蒹葭顿时如坐针毡起来。
如是被刘太医沉默地瞧了好一会儿,卫昭还是面不改色,倒是边上被刘太医余光扫到的蒹葭红透了脸。
卫昭看到蒹葭无辜受累,心下无奈,只能率先打破沉默:“刘太医为何如此看我?难不成我脸上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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