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人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卫相听到这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第一次撞见女儿同越慎言亲嘴的场面。
想想第一次,再想想今晚这一次,卫相的老脸禁不住烧得通红。
好像阿好亲昭儿的时候,还挺温柔的?
啊呸呸呸!温柔又怎么样!再温柔亲的也是我的女儿!
卫相打定主意了要生越慎言的气,这回特地走到了桌子边上拍桌子。
将桌子拍得震天响,卫相十分悲愤地说:“事不过三!再让我撞上一次我就……我就……!”
卫夫人斜眼瞟了丈夫一眼,又转回去整理案上的书信:“你就怎么?”
“我就……气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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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卫昭直接被父亲下了禁足令,称等越慎言那个混账小子滚出京城了她这个不孝女儿再想着出门!
卫夫人对于卫相用在卫昭身上的形容词很不满:“昭儿不就和未婚夫亲个嘴吗,哪里就不孝了?!”
卫相义正辞严:“惹父亲不高兴,难道不算不孝?!”
卫夫人懒得和他这个死杠头吵这些文字上的东西,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苦了卫昭,连越慎言离京都没能去送一送他。
越慎言走后,也没给卫昭写信。
卫昭倒是天天有给他写,说说家长里短的寻常琐事,以寄托相思之情。
就算没有越慎言的地址信寄不出去,卫昭还是一天都没拉下。
一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
京中生活日如一日地平淡,卫昭渐渐地也就将越慎言的提醒抛在了脑后。
这时候,二嫂柴骄阳身上又有些不妥当。
卫家去太医院请太医,却没想到请回个眼生的。
和日常给卫相府诊脉的年过半百的郭太医不同,这回请来的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太医。
偏还生得修眉凤眼,俊雅非凡。
这太医一进屋,满屋子的目光都黏在他身上撤不开。
有些个功力浅的,脸上的春|意遮都遮不住。
卫昭看着太不像话,起身迎了这位太医进屋后,低声吩咐柴骄阳身边的算珠将屋里的丫鬟们都打发出去。
丫鬟们都退散了,算珠又不在近旁,卫昭便亲自过来伺候柴骄阳,给她腕上搭丝帕,并去给这位太医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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