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是从哪里学的这一身本事,她愿意告诉别人,那他们自然愿意听,但她若不愿意说,也无人会追根究底。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神秘人物不敢说有很多,可每一代总要出几个,不算特别稀奇。
杨明哲这还是有名有姓有来历的,那些没名姓却手眼通天的主,还不是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只是涞河……这个地方到是巧了。”
朱明辉放下资料,回头看了眼张温酒,沉默半晌却是笑道,“这几年温酒你年年都往涞河附近的贫困山区投资,现在看来,也不是没有意义。”
如果不是张家每年数亿的投资,又是修桥又是铺路,又是开办乡村工厂农场,又是修建希望学校。恐怕就算有剧组要过去拍电影,也不会看到明媚如春光的杨明哲,更不会选她当自己电影里的白月光。
张温酒照例沉默。只是不自觉多看了杨明哲一眼,心中有些古怪的熟悉感,但他也没当回事。
这些年下来,他的敌人已经销声匿迹,除了寥寥可数的几个,也并无其他朋友,便是认识,想必也算不上多重要。
自古董街归来,杨玉英便一头扎进工作室,辛辛苦苦地修复壁画,堪称废寝忘食,连吃饭睡觉都和打仗似的。
李芝楠几个也没闲着,全都穿上围裙,戴上帽子,老老实实地围绕在杨玉英身边,在她的指挥下一会儿调配颜料,一会儿去寻找毛笔。
把所有打杂的活都给承包掉。
一开始,李芝楠他们几个还叫苦叫累,抱怨连连,可杨玉英指挥人干杂活,也不是就随便放任,让大家乱做一气。
杨玉英指点李芝楠等人临摹壁画,试验颜色,也教他们一点简单的雕刻知识,她也极会讲课,不要说本身有绘画知识的赵曦,就连简笔画都不会的李芝楠,都感觉自己对雕刻,对绘画等等知识有了浓厚的兴趣。
有些事一个人做,可能感觉枯燥乏味,但是好些人聚在一起做,而且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进步,这件事就变得极有趣味。
一时间,李芝楠他们都和杨玉英一样,拿工作室当家,困了累了直接钻睡袋,随便找个角落沉沉睡去,醒来继续干活。
随着壁画一天天恢复光彩。
瞿寒他们成就感满满。
“我觉得再看它,都有点不想把它卖出去了。”
李芝楠也叹道:“简直和我们的孩子一样,真的要卖吗?二十万我买行不行?”
杨玉英失笑:“问题是我们现在没钱,卖不出去咱就要断炊。”
瞿寒:“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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