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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日本人,所谓的三郎,继续跟着盘查乘客,过了许久,他还是没想起来跟自己搭话的老乡究竟是谁?

“哪个老同学吗?”

他上学的时候比较沉闷,老是低着头做自己的事,现在仔细想想,老同学的音容早忘得差不多,竟然除了特别熟悉的几个,全都不记得。

“是有点眼熟。”

“我的妈呀!”

刘副官他们也顺顺当当被查验过,忙不迭地下了车,一颗心缓缓放下。

只是刚放下一会儿,抬头就见四处张贴的通缉告示——上面那个斯斯文文的男人,分明是他们此次保护的目标人物孟以非。

三天后

瞿小金面无血色,踉踉跄跄地跟在孟以非身后,身上又是土又是泥,汗珠滚滚而落,腿磨得生疼,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一样。

她抽抽搭搭地偷偷哭,第一次在心里‘骂’起小叔,还有祖父。

“我,我走不动了。”

“那就休息一会儿。”

孟以非倚着树坐下,声音低沉僵硬。

瞿小金忍了许久,忍到现在,终于忍不住:“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哪怕是县城也好,好好地休息几天再走?”

“不行。”

瞿小金顿时被噎住,气闷地闭上嘴,半晌又问:“刘副官他们呢?”

说好的在城隍庙碰面,可是孟以非连去都没有去,下了火车直接截了辆驴车走,之后又换了牛车,还跟着一家走亲戚的乡亲蹭了一回手推车。

再然后就是不停地走路,她完全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只是跟着。

鞋底都快磨坏了,脚指头生疼。

三天下来没有洗过一个澡,没有睡一个踏实觉,她现在是蓬头垢面,哪里还有瞿家小姐的风姿。

瞿小金生下来的二十多年,从不曾受过这样的罪。

孟以非一蹙眉,忽然起身拉住瞿小金,整个人就地一滚,滚到旁边的泥泞中。

瞿小金的嘴巴被他堵住,一开始还瞠目要咬人,可随即就听到犬吠声,紧跟着十几个骑着自行车的黑衣短打装扮的人匆匆而过。

对他们视而不见,直接沿着河沟向东边奔去。

又等了好一会儿,孟以非才拖着瞿小金出来继续走。而且转了方向,并不去她刚才隐约看到的县城城墙。

瞿小金迟疑道:“是不是……一直有人追踪我们?县城里是不是有敌人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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