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干嘛打我?”
薛丽吓了一跳,从小到大,她可是一指头都没挨过她爹娘的打。
“为什么打你?再不打你,你是不是要大闹天宫!先把咱薛家给折腾个支离破碎,让你娘,你弟弟妹妹都一块无家可归?”
薛副会长打了闺女一顿,把人关家里禁足,自己备了厚礼去瞿家赔礼道歉。
本来他也想带闺女去,可一看那丫头死鸭子嘴硬的德行,还是关着省心。
等教育好闺女再去,那早晚了,他哪里等得?
反正低眉折腰侍瞿老爷,和侍别人不同,薛副会长这膝盖弯的非常利索。
瞿老爷都很是无奈,还能如何。
“你去给老薛把麻烦解决了,老薛他想建药厂,哪怕只能生产一点常用药都是好的,华国各行各业发展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瞿正也没什么好不情愿。
虽然薛家的女儿不懂事,可薛副会长这人一向识时务的很。
在登州,在商会,他从来就是只长了眼睛和耳朵,没带嘴巴,或者说,他的嘴巴就是瞿老爷的嘴巴,一向听老爷子的指令行事,所以,十八年副会长当得安安稳稳。
薛副会长总算把事情给周全回来,回过头却还得认认真真教女儿。
薛丽红着眼睛坐在房间里,恶狠狠瞪着她的老父亲。
薛副会长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主持正义,很了不起?”
薛丽很是生气,梗着脖子坐着不肯说话。
薛副会长轻声道:“你喜欢沈鸿?你很崇拜他?”
薛丽大声道:“沈先生那么厉害,瞿家的人却看不上他,他们家的小姐到去喜欢孟以非,我听说过的,孟以非是个傻子!”
“沈鸿厉害什么?喝酒泡女人?还是他会读几首酸诗,写一篇酸文?唯一写得还行的就是最新的那部小说,水平确实提高了不少,但也不代表他人品就好!”
薛副会长不知道女儿被沈鸿洗脑,认定瞿小金是爱上孟以非,所以才和沈鸿离婚,他只当女儿知道的八卦比自己更多,还真以为瞿家选了孟以非做新任的孙女婿。
而对这一点,薛副会长特别能理解。
他女儿但凡懂点事,他都想奢望下孟以非来当自家的女婿。
“沈鸿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孟小爷相提并论?他受瞿家的恩济,得以出国留学,回来到是做了那些个丧良心的事,半点正事不做,于国于家都无丝毫的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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