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真是威慑力十足,讲课讲得也抓人心的很。”
当然,他们觉得最主要的还是讲台上站着的这个女先生,是个能轻而易举把四个日本人削成人棍的猛士。
谁敢在这样的猛士面前炸刺?
他们这些老骨头,到是惋惜自己没见到那等场面,但听了也觉得解气。
只是解气归解气,这姑娘还是,招惹不得。
杨玉英却是打定了主意,肯定要尽快辞职,她留在琴岛大学,是真不安全。
这阵子日本人是真的很嚣张。
偏偏政府方面对日本人也是十分容让,简直到了只要不打仗,日本人打了自家左脸,还要把右脸再伸出去让人打个痛快的地步。
整个华北都是风雨飘摇,日本人步步紧逼,三面合围,战争爆发之日,任谁也知道已经不远。
杨玉英看各种资料,都显示日本人正在准备这场战争,但这件事说出去也没有用,因为很多有识之士都知道。
难道那位校长不知道?
还是那些风里来雨里去,打仗打了这么多年的大员们不清楚?
怕是随意哪个街头乱窜的小子,也知道日本亡华国之心不死,也知道这场仗日渐逼近。
若非如此,杨玉英在对付日本人的时候,说不得还要收着一些,不那么狠辣。
但既然对方早做好了侵、华的准备,她自然是不打白不打了。
宋司令一家子都觉得杨玉英的做法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也就是周行之。
这些时日杨玉英出入都是车接车送,一出校门就被堵回饭店,难免经常同周行之见面。
“哎!”
这日,杨玉英正摆弄画架,坐在客厅里画窗外朦朦胧胧的山景和云雾。
就听见周教授坐在后头的沙发上,一连叹了好几声。
“婉娘啊!”
“嗯?”
“你今年要二十了吧。”
“十九。”
“琴岛大学也很是有几个斯斯文文的好后生,比如,比如王宁贤。王家虽然不好,可是王宁贤这孩子还是很周到体面的,性子也好,难得心胸开阔,我看,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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