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看他们遇到各种事情的应对。
比如说这一次,汉子窃走杨玉英的钱包,让她遇到意外,且看她是会如何。
在这一步,其实这姑娘只要不仗势欺人,直接不给钱,怎么做都不算大错。
可这不算什么,下面她还会接连不断地遇到难题。
“我到要看看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倒霉!”
大汉哼了声,还是怒气冲冲。
不多时,前面就有人传来各种口信。
“杨玉英的马车已到。”
“准备就绪!”
“……杨玉英绕道走了。”
大汉正喝茶,把消息看完差点没将自己呛死。
“这是谁写得档案,不是说杨玉英怜贫惜老,对女子尤其珍爱,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怎么见到有人围攻老弱和女儿家,连看都不带看一眼?”
又过了片刻,前面又传口信——“杨玉英已回皇城司。”
几个人都暗暗咬牙。
“我记得好几套备选方案,怎么全没有用?”
大汉心下不甘。
另外两人到是挺理解。
“再遇见事,那就未免太假,我们这是京城,天子脚下,哪里有那么多事端?还是前后发生,傻子也知不对。”
几个人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大汉还心气不平:“回去我就在这姑娘的档案上添一笔,性冷漠,无怜悯心。”
他们一路回衙门,进门还没去档案馆,就有军卒端着一托盘金疮药和令牌过来。
“……”
“养灵司送来的,说他们新来的杨顾问有极有效的金疮药,比我们皇城司的好,用了不会留疤。说要给刚刚在街上执行任务的女使臣用。”
刚在路上大打出手的几人正好进门,里面唯一一个面相楚楚可怜的女子一扬眉,拿起一点小心在手背上涂了一些,只觉滑润的很,有一点清凉感,淡淡的药香也很好闻。
“不错,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大汉按了按眉心:“我们皇城司天眼的伪装术,难道真的已经过时?”
正拿金疮药的女子笑道:“要不你去问问人家,到底怎么发现不对的?”
“那多丢人。”
大汉咕哝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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