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英:“……”
总觉得自己在先生们眼中,别管做什么都很伟光正。
王先生四下看了看,故作神秘道:“跟你说,你不知道,我吃出来了,昨天晚上厨上烧的那个蘑菇,是用猪油烧的。”
杨玉英:“……”
哎,她有什么不知道。
她还知道今天吃的炖白菜,用的是鸡汤,只不过鸡汤撇得特别清,一点油脂都看不见,再者各种蔬菜很多,不注意的只以为汤调味调的够好。
连夏志明估计都吃出来了。
想想也知道,现在留校的可大部分都是长平书院武科的那些学生,每天练武,从早到晚不停歇。
还有鸿鹄班,他们可远不到能辟谷的地步,更不能餐风饮露,甚至吃得不好都不成。
班里日日开小灶,没少食用专门运送过来的灵泉。
真不进荤腥,这些消耗大的学生们,都得病倒。
明年的大比,整个大顺哪个书院不重视?先生们能让学生在吃上出问题?
就是山长去世,也没有让所有学生都不吃肉的道理。
藏了一肚子吐槽,杨玉英面上露出些许恍然,又流露出一点不好意思,什么也没说,就让又关心了学生一回的王先生,很是心满意足。
满足之余,再次想起故去的山长,面对昏昏暗暗的天,浓密的云层,大为感伤。
“徐山长,瞧瞧你这一去,孩子们都跟着吃苦,你为什么这么早走了?”
当天晚上,王先生就弹了一宿的琴。
林官就着琴声写了好几篇表达哀思的诗文。
“现在用不到,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留几篇诗文作业,到时候就不用写了。”
夏志明简直恨不得把这污染环境的东西按死在外头水池子里。
连自己都想弄死他,等哪天林官被人宰了,他想报仇估计都找不准仇人!
杨玉英过来串门,正好听见,不禁有点懊恼:“我竟没听到王先生的琴曲,早知道也该听听,好趁机作几首诗。”
论诗文,林官是懒,不爱作,杨玉英就是正经的有那么一点不擅长。
到也不是不会,平平常常应付事的诗,她也作得不坏,可总没有一见便觉亮眼的。
上一周目她作诗就很一般,去星际转一圈,说起来也算升级了,奈何在诗文上还是不开窍。
当初长平书院的初试,她什么都答得完美,唯独诗词寻常。
也幸亏是应试诗,大体没几个人能作得惊才绝艳,只要不错就能过得去。
对于诗词,杨玉英一样苦手,偏偏人人都当她是才女,课上先生每每要关注她,她说自己不会作诗,先生们就觉得她是谦逊有礼。
这会儿见林官挥毫泼墨,听听曲子就写好了好几首,轻松得紧,不禁有一点羡慕。
夏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