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坐起身来:“我怎么会睡到这里来了呢?”
“自然是爷抱你上来的!难不成你还自己飞上来的?”贾尤振冷哼一声。
“夫君怎么没叫醒我呢?我明明是跟来伺候夫君的。”
“你知道就好,赶紧起来穿好衣裳,要是又冻着头啊身子了的,没的还叫爷来伺候你啊!”
靳了了赶紧起来穿好衣裳,见马车角落里居然放了一小罐水,说是给她洗脸的,高兴的去包袱里找布巾。
手一摸,居然看见昨夜洗干净的里裤和亵裤,都折好了放在里头,不觉“咦”的一声叫了出来。
“又怎么了?”贾尤振的声音听起来更是不耐。
“我的衣裳,谁帮我放进来的?”她疑惑的看向贾尤振,发现他的面色居然渐渐变红。
“咳咳!”贾尤振的脸色涨的通红,接着没好气的说:“你再磨磨蹭蹭不去洗脸,爷就立刻把你扔下马车去!”
靳了了听见他发火,再不敢耽搁,把裤子的事放在一边,忙不迭的洗脸去了。
黑风寨的山大王
于是一行人继续往京城而去,年关将近,越是往北走去,就越是天寒地冻。
贾尤振跟玉竹他们都是练过功夫的人,虽然没怎么出过门,倒也不畏辛苦。可就苦了这个靳了了,每天裹着厚厚的冬衣,怀里整日抱着暖炉才能度过。
她自幼长在江南,冬日里一件棉衣就可以轻松过去,可现在每天穿的跟只小熊一样,也还是觉得冷。
这日行到一处大城,天色尚早,贾尤振让靳了了一个人在客栈休息,自己带着玉竹出去了一下。
回来的时候他抱了个大包袱,直接扔进靳了了怀里。
“夫君?这是什么?”
贾尤振一脸的得意,使眼色叫她打开看。
靳了了一看,居然是件雪白雪白毛茸茸的大披风,她一路上路过大城镇,见过一些富家的太太小姐们穿过,于是就说:“这个披风怎么生成这副模样,好生奇怪啊。”
“你没见过世面,爷说给你听,这是上好的白狐皮做的,爷见你每日叫冷,怕你冻死在这路上,所以买了一件给你穿穿。”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实则这件披风花了好些银子。连玉竹都有些惊讶少爷会这么大方给三姨娘买了这么贵的白狐披风。
贾尤振自打那夜见过靳了了的尴尬事儿后,对着她时总是觉得有些扭扭捏捏,放不开手脚似的。一路上居然还多生了个心眼儿,生怕靳了了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
靳了了头一回葵水,没个两日也就停了,她偷偷的洗干净月布和亵裤,可晾在房里的时候还是免不了会被贾尤振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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