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怀里的小人儿蜷缩的更紧,意识到不些不妙,于是下床点上灯,一眼看过去,靳了了脸色苍白如纸,看上去大是不好。
贾尤振一惊:“了了,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她小嘴一扁,说的极是委屈。
贾尤振心里一慌,忙把被子掀开,抱起她想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这不掀开还好,一掀开来,贾尤振却闹了个好大红脸。
却见靳了了白色的里裤上一小块鲜红的血渍,显是葵水来了。
“你,你,你肚子疼?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贾尤振居然有些结巴起来。
他虽然有妻有妾,但一向在院中独居,对女子红事知之甚少,这回亲眼见到,心里居然紧张的不行。
靳了了茫然的摇摇头,但看见贾尤振往她裤子上看去,自己也低头瞧了瞧,只见裤裆处一块鲜红的血渍,她心里一惊,“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时夜深人静,她这一哭,只怕会惊醒不少人,贾尤振想也没想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压低声音说:“莫哭,莫哭,你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靳了了被他捂住了嘴,只能含含糊糊的哭道:“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我流血了。”
“你娘从未告诉过你这是什么事吗?”他已经知道这是她头一回经历。
靳了了眼泪汪汪的摇摇头。
贾尤振眉头紧皱,一脸的苦样。这靳了了的娘亲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没教过她!那夫妻之事不懂就算了,怎么连女儿家的事也不懂呢?
靳了了见他神情不悦,还以为自己真是得了什么怪病治不好了,于是那眼泪珠子“哗哗”的往外涌去。
贾尤振一手都是泪,低头见她哭得伤心悲恸,赶紧说:“哭什么?你这不是病!也不会死!”
靳了了哽咽着止住了泪:“那,那我是怎么了?”
贾尤振咬了半天的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说:“这是葵水。”
其实很温柔
“葵水?”靳了了听见一个闻所未闻的新鲜词儿,一时竟不哭了,眨巴着水汪汪兀自泛红的大眼睛,新奇地看向贾尤振:“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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