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在里锅下了米煮饭,那个随从在灶后烧火。好一会,岑先生抱着一尾活蹦乱跳的鲜鱼回来了。
还没进屋,就听见他的喊声:“若惜,若惜!你看我捉的鱼!”
我笑着接过那尾鱼,交给随从去处理,看到岑先生的脸上手上都弄的脏兮兮的,就说:“方才烧了很多热水,你要不要先去沐浴,等你洗干净了,我们就吃饭。”
他听话的点点头:“若惜,你对我真好!嘿嘿。”
我又是心酸的一笑,叫了人来安排他去沐浴。
以后的这几天,我都极为顺着岑先生的性子,只要他说想吃的东西,我都做给他吃。他总是带着孩子般天真的微笑,大声的称赞食物有多美味。对于段亦琛,他反倒不怎么在意了。
段亦琛的身体果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很快,他就下了马车,开始活动筋骨。
这几天,因为我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亲爹的身上,对段亦琛冷落了很多。他一瞅没人的时候,就会跟我抱怨,说我有了爹忘了相公。
我哭笑不得,直说他像个孩子一样不懂事。他不服气,就憋足了劲儿在练功夫,还说:“我一定要打败你爹给你看看!”
我说:“都是自家人,我可不想见到你们打打杀杀的!”
他说:“自家人又怎么样?要是连岳父都打不过,那我的面子往哪搁?你爹以后就是好了,也不会承认我这个女婿的。”
我只好由着他去,可是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欲望也跟着恢复了。每日都像个馋嘴猫一样,钻着空子对我又亲又摸的。可是我们身边都是手下,岑先生又对我们盯得紧,所以他一直没有得手。
这天下午,我跟平常一样端着药去给段亦琛喝。他正一个人光着膀子在僻静处练剑,古铜色的皮肤下是紧绷绷的肌肉,特别是肚子那里,六块腹肌有棱有角的。
汗水顺着他的身体直往下淌,一颗一颗在裤腰处汇聚,濡湿了裤腰处的布料。我把碗递给他,他一仰脖子喝了。
我就拿着手帕给他擦汗,擦了背后的又擦到前面,刚在他胸膛上抹了两下。他就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睛里射出火辣辣的目光:“念心,我想要你。”
我挣脱他的手:“这是什么地方,你真是的。等我们回去了以后,你想怎么要都行。”
他不依不饶的靠过来:“我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要你。念心,我带你去后山,不会有人看见的。”
“我不要,在草地上脏死了。再说,要是给你的手下知道了,我还怎么做人?”
段亦琛风风火火的跑到马车上,抽出一条毯子,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我往肩上一抗,就朝后山跑去。
我刚想大叫,又怕惊动了岑先生,只好忿忿的在段亦琛的背上狠狠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