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交流,男人走后,乔敏惜呆坐在床里,紧攥着的拳头,指甲掐入了掌心里。
脑中忽然一空,她有些烦躁,看着桌上的水,她想喝又不敢多喝,怕里面被放了安西汀,她不能疯。
青年男人出了巡捕局后,大大方方的上了一辆黑色的丰田,就若无其事的离开,殊不知,却被不远处匿藏的身影给拍了下来。
游萝坐在车上,看着照片里的身影,觉得眼熟,好半响才想起,这不就是早前照顾盛果的医生谭星旭么?
似乎,还是乔敏惜的学长。
大过年的,他来拘留所看乔敏惜干什么?
想到早前那个猜测,游萝眸色冷了分,给盛景廷发了消息。
年三十晚,盛公馆里灯火通明,贴满了剪纸,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是这一年来,少有的喜庆热闹和团圆,举家欢乐。
果果最近身体恢复了不少,姜幼夏也不像是初初那么小心翼翼,给她洗完澡,换了新的漂亮裙子,让果果下床活动。
盛宸晞要上学,果果则整天呆在医疗室里,但姐弟两相处的却是极好。
一个软萌乖巧,一个内敛懂事。
五官上并无多少相似,但却莫名像是对龙凤胎。
吃过团圆饭后,沈玉珠早早回了房,姜幼夏还在客厅里陪着一双儿女,跟周姐一起教他们剪纸。
盛景廷这个大忙人也难得空闲下来,一同陪着妻儿。
剪纸他不会,只在旁边跟着看,果果见他坐着,怕他无聊,便把自己的小剪刀递给盛景廷,让他也剪纸。
盛景廷无奈又好笑,觉得幼稚,但被女儿充满期待的溜圆大眼睛看着,他也只好笨手笨脚的跟着学着剪。
果果手托着腮,看了半天,也不知道盛景廷在剪什么,拧着秀丽的小眉毛,问他:“爹地,你剪的是什么呀?”
盛宸晞闻言也朝盛景廷看过来。
盛景廷感到一丝窘迫,轻咳了声,掩饰内心的尴尬:“你们猜猜,像什么?”
盛宸晞摇头表示不知道。
果果苦恼的皱着眉,沉思了好一会,才说:“是花花吗?”
“……”
姜幼夏跟周姐也看了过来。
周姐瞧了半天:“这是个人?还是个猴子呀?”
盛景廷:“……”
姜幼夏目光从剪纸上移开,看向盛景廷,男人耳根泛起一丝薄红,瞧着极其尴尬,她粉唇轻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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