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从今以后,我只求妈你别再为难她。”
盛景廷话音一落,起身出了书房,徒留在原地里的沈玉珠身形一颤,不由得跌坐在地上,眼泪噙满了泪珠,喃喃的念叨着:“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啊。”
他可是她儿子,她唯一的儿子,她怎么是想害他?
沈玉珠红着眼睛,心里委屈不已。
却又不敢往深处去想。
……
盛景廷出了书房,看到站在走廊里的姜幼夏,不由愣了愣。
眉眼的诧异,像是疑惑,姜幼夏什么时候在这的。
“我听说冯局长来了,就过来看看。”姜幼夏声音很浅,漂亮的小脸情绪淡淡。
也不知道,刚才的话,究竟有没有听到。
盛景廷稍缓面容,没继续这个话题,只说:“果果呢?睡下了?”
“刚哄她睡着。”
这几天,姜幼夏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着盛果,生怕自己不留神,盛果就会不见。紧张过度,她精神都有些憔悴了。
秀丽如云的秀发随意扎在脑后,稍长的刘海垂落在脸颊,盛景廷替她撩至耳后:“既然睡下了,到楼下走走。整天呆在房里,又憔悴了。”
姜幼夏没反对,盛景廷就牵着她下楼。
两人散着步,盛景廷道:“果果身体还虚弱,过几日,送她到医院里照顾。”
“不要。”姜幼夏想也不想就拒绝,口吻笃定:“就在家里。”
“夏夏。”
“你把医生请到家里吧。”姜幼夏盈盈双眸哀伤,恳求她:“不要让果果离开家里,我害怕。”
姜幼夏彼时完全是草木皆兵。
但盛果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姜幼夏精神确实有问题,盛景廷不想刺激她,被她含泪的眼眸恳求着,盛景廷点头。
“那好,我让秦或安排。”
听男人这么说,姜幼夏这才点点头,满意了。
初冬的天气,寒意袭人,姜幼夏低着头,跟着盛景廷,漫无目的的走在花园里:“敏惜她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盛景廷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我答应过你,不会太为难她,一切按照法律走,判多少年,看她造化。”
“果果已经找到,敏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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