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曼妙的音乐被铺天盖地的嘲讽叫骂声覆盖。
“你个狗******”
“糊弄老子也不说点靠谱的东西。”
......
靳泽快被蜂拥扑上来的疯狗掐死了。
“咳咳咳......真没骗人......”
他扯开压在声带上的一只爪子,“只借位过两张脸,真没了。”
后面那句,兄弟们是信的。靳泽拍的电影几乎没有感情戏,就算有,也是不重要的支线片段,一到亲密画面就拉远景,接吻的是泽是狗分不清。
云娆不着痕迹地挪远了些,免得被某条扑人的疯狗误伤。
她抓起酒杯,偷偷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喝。
靳泽学长说他初吻还在,云娆是不太相信的。
他性格好又会说话,还动不动就开屏撩小姑娘,娱乐圈里遍地是美女,充斥着各种诱惑,怎么可能没谈过恋爱。
可她又不知道靳泽为什么要说谎。
明摆着,说出这句话,一定会被兄弟们暴打一顿。
可他还要这样说。
云娆想不通,默默地咂了一口酒,没喝多少,就被脑袋后面长眼睛的哥哥把酒杯夺走了。
“小朋友学什么喝酒。”云深教训她。
云娆撇了撇嘴:“嗤,你才是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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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凌晨,各种酒桌游戏玩了个遍,大老爷们没几个能坐直了,沙发上歪七扭八地躺了好几条虫子,有的睡成死尸,有的半梦半醒,时不时还要蠕动一下。
其中最幸福的莫过于带了女朋友过来的池俊。
他整个都醉趴了,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女朋友身上,睡一会儿,醒来,就赖着女朋友亲嘴,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缠吻在一起......幸而周围也没几个活人了。
除了云娆和靳泽。
他俩喝的最少,前者有亲哥挡酒,后者酒量好,酒桌游戏玩得更好,除非被针对,或者他自己主动认栽,否则他连酒杯都碰不了几下。
云深歪在沙发靠垫上睡了五分钟,忽然一阵反胃,惊醒过来。
他伸出右手捞了捞右边,没捞到人。
“狗泽呢?”他转头问妹妹。
云娆把他扶正了些:“靳泽学长出去接电话了。”
云深点一下头,伸手拍了拍晕乎的脑门,手滑下来的时候,顺势搭上妹妹的肩膀:
“那就你吧,扶我去一趟洗手间。”
如果没有她这个游戏黑洞,凭云深的酒量,真不至于醉得路都走不稳。
云娆有点心疼他,单手抱紧了哥哥的腰,让他把一部分重量压到自己肩上。
都说醉酒的人地心引力会增加,云深虽然没醉到不省人事,但是他个子高块头也大,即使只压了一只手臂过去,云娆也感觉非常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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