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莫名心悸,脱口问道:“世子?纪玉津?”
乐康点了点头:“你跟我说说倒罢了,可不敢在外头直呼我长兄的名讳啊。”
沈望舒莫名其妙地心慌意乱起来,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这次比赛主要是为了热场,让王妃的寿宴更热闹些,参加的都是些千金小姐,也不会真的生死相搏。
裴在野教人实在有两把刷子,沈望舒没多一会儿就冲到了最前头,只是她不安的直觉却越来越强烈。
在即将冲破终点彩绦的前一刻,她终于下定了跟着直觉走的决心,身子一歪便落了马。
......
女客席上,巴陵王妃正和坐首的几个贵夫人谈笑风生,按说这样的场合,以许氏的诰命品阶根本不会有座次,不过王妃似乎对她格外恩厚,特意给她放了坐塌,许氏着意逢迎,把几个贵人哄的笑声不断。
说笑间,王妃忽问了她一句:“熙和呢?怎么今日没见她来?”
许氏心头一紧,面上还是恭顺笑道:“她素来体弱,方才身上又不大爽利,在后面歇着呢。”
王妃笑:“小孩子家家的,总是身子不适可怎么好?”说着便赏了沈熙和好些补品。
许氏当真不希望王妃把注意力放在沈熙和身上,便巧妙地岔开话题:“她打小身子便不好,跟她长姐自是不能比的。”
王妃的兴头果然被勾走了些:“你说的可是你家新认回来的长女?救了乐康的那个孩子?”
许氏先谦了句:“赶巧罢了。”又赞沈望舒:“这孩子对您的贤名颇为仰慕,听说您举办了骑射赛,她特地参加了比赛,想拔得头筹让您青眼呢。”
王妃也笑了笑:“真是个有心的孩子。”
她对沈望舒兴致乏乏,不过随意往赛场上投去一眼,目光便被吸引住了,不由出声赞了句:“好个俊俏孩子。”
这回来了不少貌美贵女,可单论相貌,竟无一人能比得上沈望舒的,饶是王妃见过的美人无数,也不由心生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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