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京多日,颜三郎没有闲着,让人搜集了白氏的罪证,今日可算用上了。
白氏拒不承认,可证据摆在眼前,她想狡辩也无法,最后被衙役带走了。
颜三郎不仅收集了白氏的罪证,还有嘉宁侯府的罪证,这些罪证,他没有交给京兆府尹,而是递给了宣宁帝。
宣宁帝早想清洗朝堂了,颜三郎递给他一把刀,他焉能不用,于是大手一挥,让人抄了嘉宁侯府,该杀头的杀头,该流放的流放,该贬为庶人的贬为庶人。
罗老夫人有悠然求情,宣宁帝准其带着嫁妆回娘家,因此没有被波及。
没几日功夫,汴京再无嘉宁侯府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白氏被送入大牢,证据确凿,她只能等着判刑。
解决了嘉宁侯府,颜三郎送悠然回府,又见颜箐箐在睡,于是嘱咐悠然休息,他去府衙一趟。
悠然摆摆手,让他不要担心箐箐,家里有她看着不会有事,外面的事就交给他了。
颜三郎出了府,遇见了程安佑从马上下来,不等颜三郎开口,程安佑急急开口:“三哥,箐箐如何了?”
自从秦氏设计箐箐后,程安佑在颜箐箐身边放了人,若是有任何动静,及时来报给他。
今儿一早,他便接到了消息,来不及安排军营的事物就赶来了,回来后才知颜箐箐在公主府,他马不停蹄来来至公主府,谁知竟遇见了颜三郎。
“她睡下了,被人用了刑,受了惊吓。”颜三郎直直盯着程安佑。
总觉得这事儿与秦氏有关,他就不该让妹妹与程安佑定亲,这家伙就是一个灾星。
得知颜箐箐被人用了刑,程安佑就觉此事不简单。
箐箐一早进去,证据来不及搜,公堂来不及升,偏就用了刑。若说没猫腻,谁信啊。
“可是与秦氏有关?”程安佑咬牙切齿问。
上次便宜了秦氏,这次非让秦氏付出代价。
“还不知。”颜三郎指了指,示意程安佑一起去,“对箐箐用刑的人姓秦。”
“这个毒妇。”程安佑转身上骂,辞了颜三郎,骑马来到京兆府衙门,黑着脸表情冷凝进了府衙。
此刻的程安佑仿若杀神,谁拦着他,他扬起马鞭将人抽开,直接问姓秦的捕头在哪里,他要见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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