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我们家规定可以在生意上互相抗争,不能残害。”
“这种话你信?”
不信。
其实真正的原因就是余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要真的弄成照片上那样必定会引起很大的轰动,到时候可不好收场。
轰隆一声,远处的天边几道闪电划过,看这天怕是要下雨了。
余斯从警察局出来看着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天气如同他现在的心情,他的心情沉入了低谷,打了个电话给傅制轩,两人约在一间酒吧喝酒,屋外下起倾盆大雨,酒吧里灯红酒绿。
“我想要让她留在我身边,为什么这么难…”
五颜六色的灯束照在傅制轩脸上那道不怎么明显的伤疤上,他喝着高浓度的烈酒没有说话,余斯喝着酒又哭又笑,还问这酒为什么这么的难喝,还问他为什么心脏这么疼,他很容易就从警察局里出来了,警察局困不住他,他的心被原然困住了。
一个两个都遭到了原然的报复,唯独傅制轩没有。
余斯问傅制轩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傅制轩说:“从我跟她回孤儿院的那个时候。”
那时她手里拿着他赢给她的玩具熊不肯松手,他知道她的家境很苦,她很努力学习,她是他见过最勤奋的人,就算被操的阴道撕裂她也不放弃学习,不自甘堕落,也不自暴自弃,她有这明确的目标,可以说原然就是他们几个男人的反面。
余斯心脏疼,在酒吧里大吵大闹。
周围的人都被吓的不敢靠近。
傅制轩没有理会他,让他去闹,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这个时候他又想起几年前他带她来酒吧时看到她迷茫的眼神,拿出口袋里的照片,上面是原然跟他们四个拍的毕业照。
照片上滴了几滴泪水,傅制轩看着照片想起以前的日子,回不去了,他也不想回去,那段时光对于她来说真是黑暗。
心口像是被揪住那般疼。
“原然…我很想你…你也来报复我吧!”
他想她想到晚上无法正常入睡,经常需要服用安眠药,有次不小心服用安眠药过量醒过来时是叁天以后,医生让他不要服用这么多的安眠药,会有副作用的,那时他没有听医生的话,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他在想原然被他们强奸的那段时间是怎么入睡的?
是被肏晕的还是学习到累才入睡。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就这样死去,他是个强奸犯,他本来就该死,可他又想多看原然两眼,他贪婪着不肯死去,他想远远的看着她,看着她结婚生子,看着她幸福,那样他就满足了。
每次一想到这些瞬间他的心脏就像被撕开一道口子,如同窒息那般呼吸不过来,他跟余斯就好像臭水沟里的老鼠,在高叁的时候见到她这么闪耀,恶劣的将她拉下泥潭,势必要她跟着他们一起受污染。
奇迹的是她没有受污染,她在用着自己的方式努力生长,利用他们臭水沟里的泥土长成一朵妖艳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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