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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公爹....爹爹...我疼...我疼”(HHH)(1 / 2)

赫连川天觉得自己挺像个登徒子的,突然间好想随心所欲的做想做的事,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难自禁?

她陷入疑惑的同时,舒纯雁也是不免有所怀疑的,虽然她之前对面前这位公爹的认识不深,但也是听自己父亲多少提过一、两次,赫连川天镇守一方而且是不可多得的正人君子,身份如此显赫却又愿意在开战时与边疆士兵同吃同饮,父亲提起的时候偶然还流露出敬佩之意。

能成为开国元勋,舒家多年以前就是专出的武将世家,只是开国之后,飞南国偏安西南,与其他几国都休养生息,没什么仗打,以至于一代不如一代,到这一代的镇国公舒廷云,除了仍保留镇国公的封号,还有个太子太保之职。

镇国公武功是从小练的,可是没上过战场,因此特别推崇赫连川天。

如今他在舒纯雁面前却表现出不同寻常的一面,是他本身就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还是

还是那些药力未曾散去?

“公爹不要” 她心中疑惑,却还是不动声息地扮演着十五岁少女被夺走初夜后的羞怯惶惑。

这种程度的欲拒还迎,自然没能阻挡赫连川天,她轻而易举地掀起她的裙摆,解了她的亵裤小衣。

她的脸唰地一下烧红,毫无办法地试图将腿并住。只是这力度太小,根本无甚作用。

少女纤细的双腿被强行打开,露出她令人目炫神迷的秘密花园来。一向色泽粉嫩的腿心内,小小的两片花瓣依旧红肿充血,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地抖动着。

本来这种程度的疼痛她不是不能忍受,更大的痛苦她在上辈子都一一忍过来了。但是如今她必须忠实地扮演自己的角色,于是她心中想着自己上辈子各种悲惨的事,一接触到他似曾相识的侵略目光,便可怜兮兮地掉了几滴豆大泪珠。

衬着她白嫩的花户上带着大片被撞出来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是昨天被折腾出来的。

赫连川天那怜爱之心,如潮水汹涌上来。他伸手轻轻触了触那红肿的花瓣,舒纯雁的身子顿时敏感地抖了抖。

她又羞又恼,只得低头不看他。

“你需要上些药,药放在哪?”他语气有些冷,收起之前的心猿意马,如今是竟是真有点气恼小娘子不听话的责罚之意。

“在那边” 她指了指不远处茶几上的白色小瓷瓶。

赫连川天也不说其他,叁两步走过去拿了药,用手指挖了药,重新拉开她刚刚害羞合上的腿心,把药给她细致地涂上。

没一会,她那花瓣的肿痛酸涩便慢慢消失,感觉清凉舒适,只是又新生了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她不由稍微控制了下身的肌肉,一紧一缩,竟是咬住了他的手指。

“放松!你咬住我手指了”他低哑道,好不容易克制住的情欲,似乎又被她轻而易举地挑了起来。

实在太羞耻了,她的手拉住男人的衣袖,眼神乞求地看向他道:“公爹,不用再涂了,我好多了”

她怕被他再多涂几下,她那下身的水儿都要流出来了。

有些身体的反应她控制不了,但她跟赫连川天确实不熟哪怕他们身体曾深入交流过

知道她被涂几下穴里就湿了,会不会把她当做不安份的女子,可这一场还是得演下去

“公爹”她可怜兮兮地喊他。

赫连川天终于绷着脸将手指收了回来,闭着眼深深吸气。

人躺在榻上,等他收回了手,她立刻把裙子拉去遮住大腿,看着他喉结上下翻滚,好似生怕他忍不住。然而她还是低估了他的耐力,赫连川天猛然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去。

这一刻舒纯雁心中非常复杂。

既然决定要用身体勾住男人,她今晚便应该继续留住他,但是她又想男人能真心敬爱她,而不是把她当成是为贪恋色欲而摁下来的见不得光的情妇暗娼。

而且这时她还担心赫连川天究竟是清醒还是仍被药力所控?

那她只能凭着心中所想行事了,想到就做,她立刻爬起来,趿了鞋,下榻抓住了他的衣角。

“公爹别走”

男人身形一顿。

“我”

她明明不是天真无邪不知事的小娘子,自然知道留下男人会发生什么事。

幸好,这事情没什么人知道。

“我去洗手,再回来陪你。”

不一会他便回来,看起来已洗漱过,他抱住她入了内室大床上。

他让她睡在内侧,床很大,至少可睡四个人,她钻到里面,他基本碰不到她。

灭了灯火,两个人各占一边,却是好久都睡不着。

尤其是赫连川天,闻着房间里女子独有的馨香,他觉得心都软了,某个地方却一直硬着。

他转了个身,向着里侧那个纤细的背影,那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散落床上,勾得他难以入眠。

在黑暗中他轻咳了几声,没话找话:“我听说你叁朝回门没有回去等你额上的伤好了,看你什么时候想回去都可以”

“还有你想不想铭儿陪你回去”

她自然还没睡着,听着这话心里也五味杂陈。赫连铭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但是前几天老夫人不让她回家,本来就是有意敲打她。

她心中有了计谋,本来就觉得不争这一日长短,所以也只能把那些委屈压下来。

这刻被赫连川天这么一说,她的泪却是暗暗流了下来,如果她没有上一辈子,这样的屈辱,她怎会忍下来?

堂堂镇国公嫡女,居然没有叁朝回门,这在外人来看多么难看。

她哭了一阵,赫连川天一直等着,还是忍不住想安慰她,小心翼翼伸手要去摸她的后脑袋瓜。

她却突然转身靠了过来抱住他,头靠到他胸膛上。

“我要不要”她咽哽着边哭边说,说得赫连川天都混乱了。

“要还是不要?”

“要回家不要夫他陪我”她本来自然要说夫君,可是这样身旁睡的又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