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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与公爹双双达到高潮 Шǒǒ⒘ⓒǒⅯ(2 / 2)

舒纯雁硬紧牙关地想忍过这场旷日持久的蹂躏和凌辱,她并不认为自己能得到快意,甚至只求能够减少疼痛。

但是慢慢地,她感到被侵犯的私处隐隐传来一阵的酥麻感,像是有什么小虫在她身体里爬行一样,痒得难受。

只有当男人用力顶进她身体里时,才能暂时得以舒缓。

她蹙眉忍受了许久,终于忍不了,松开了抓紧他肩背的双手,细腰也微微扭了扭,又把双腿敞得更开,彷佛在迎合他的进入。

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身体反应有所松动,赫连川天心下暗喜,开始肆意地操干起来。

终于,在他又一次用力的顶撞之下,阳物彻底地没进她的花心,与她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舒纯雁发出一声低哼,像一只娇贵的猫儿被彻底的驯服。

赫连川天见她已经彻底放弃挣扎,靠过去在她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又亲亲热热地把她抱坐在身上,抬高她的身子,一边低头吻她粉嫩挺立的乳尖,一边用力抽插。

舒纯雁只觉身在惊涛骇浪之中,不住被抛起,如何坐得稳,上下皆失守,无计可施,只好破罐子破摔,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伸到他背后,夹住他的腰,迎合着他。

抬头看她被操弄的模样好看得紧,俏脸更是红得滴血,赫连川天被勾得移不开眼,凑过去吻住她的双唇,舌头反覆地一顶一弄,她却不肯松开牙关。

因她不欲丧失更多尊严,虽然身体正在做着无耻放荡之事,却不想跟他相濡以沫。他也不说什么,只不疾不徐继续操弄,九浅一深、六浅一深,不规律地几个用力深顶,让她控制不住喘息呻吟,再趁机直捣黄龙,卷住她的丁香小舌,迫着她与自己纠缠。

“在你里面真的舒服,以后都不想出来了” 男人粗喘着在她耳边说:“见到你那天就该下手”

“不要说不准你说”她听得脸红耳赤,就想找些什么堵住她的嘴。

花穴内一阵阵紧缩,赫连川天被绞得舒爽,一双大手捧住她雪白的臀不住套弄他的巨龙,换来她一声声的娇喘,男人得到极大的满足。

“我还没说完” 他又含住她红通通的小耳朵,从耳贝开整个含吞,又用牙齿轻轻刮蹭耳垂,声音越发低哑:“从今以后,我还要天天插在你里面不出来,我喜欢就这样把你弄哭你是我的,再没有别人可以这样碰你亲你”

舒纯雁实在羞得耳朵发烧,便伸手过去他想按住他的嘴,却被他舔了几下掌心,猛地便缩了回去,结果她只得主动用唇去堵,才避免听到更淫荡的话。

差不多有两刻钟过去,她的花穴内却越来越紧致,迫得赫连川天满头大汗,勉力紧锁精关。

他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腰腹之上,不住调整角度更快更用力地操她,一有射意,便又缓了下来,慢慢便掌握如何延长时间。

没多久,舒纯雁被操得酸酸软软,靠在他的肩上娇喘吁吁,花穴一抽一紧。

赫连川天虽没什么经验,除去十多年前那次,这还是多年来头一次真正操穴,却无师自通地知道她这身体反应代表她快到顶了,便将她放回地上,又拉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发力冲刺。

终于,在舒纯雁一声声婉转媚惑的呻吟中,他和她一起爆发,双双到达了高潮。

滚烫的白浊精液全都射进了她身体最深处,两人的身体仍连在一处,他双手却撑在她两边身侧,把头靠在她颈窝里喘息。

舒纯雁伸手擦去自己满脸的泪水,也感到十分满足。这个孔武有力,英俊挺拔,在战场上手起刀落,决战千里,随时可决定数万、甚至数十万大军生死的男人,伏在她身上吃过她的奶子、操过她的小穴,如今还脆弱地靠在她身上,与她紧密相连。

这份满足感差点让她忘记了,今天他可是强迫了她,让她失了身的“罪魁祸首”。

一个叁贞九烈的女子,怎可能在受到这样的凌辱之后,苟活于世?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只能想法子补救。

她毫无预兆地用力推开了他,仍插在她体内的阳物被推出,带出不少刚刚射进去的白浊,她再也受不了地咬紧牙关,从地上爬了起来,半句话都不说,便猛然用头去撞帘子旁边的柱梁。

赫连川天是何许人,天羽军统帅也不是徒具虚名,虽说他高潮后暂时脱力,喘上几息也就开始恢复了,看到舒纯雁发了狠劲推他,也是想到她可能会寻死,慢了几步爬起来,却还是在最后关头拉住了她。

只是她用力过猛,还是撞上了柱子,额上登时红肿见瘀,深处稍为破皮了。

她晕呼呼地被他抱住,睁眼见他满是关切,却又带着恼怒:“你这是干什么?跟了我真那么委屈,那么憎厌?”

她无力地摇头,却一字一句清楚地道:“一女不事二夫!以后若要我回去,跟夫君我宁愿一死”

这话半点不假,舒纯雁早早就跟自己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走上辈子的老路,也再不会和第二个男人睡。

赫连川天听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好了很多,道:“你跟铭儿没有圆房,算不得夫妻,你的身子给了我,我才是你的夫君。从今以后你只会服侍我,没有别人。”

她心弦微震,泪珠无声滑落,轻声问:“真的吗?”

天知道赫连川天从没哄过女子,听她小心翼翼的问话,怜惜之心瞬间涌起,迅速地应:“真的,我已说过,你只会是我的,我怎会让你再去跟铭儿。”

听了他的保证,她的唇边扬起了一抹绝美的笑靥,再也支持不住,闭上双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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