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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巧巧把自己的手绢递给紫叶,半开玩笑的说:“阿叶,你这是把攒了十几年的眼泪都一次性哭出来了吗?”

紫叶横了陶巧巧一眼,说:“可不是,距离上一次我嚎啕大哭,还是我刚出生的时候。”

话音落下,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前所未有的轻松。

紫叶擦了眼泪又摁了鼻涕,回到正题说:“那个时候我虽然动了邪念,但楚清河还算得上是正人君子,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而且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我虽然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不懂什么是喜欢,但一个人在脑子烧糊涂的时候还在念叨另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在心里的地位肯定是很重的。”

宣泄了情绪,话也说开了,紫叶再提起这件事,语气轻快了不少,但她也不是想撮合陶巧巧和楚清河,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如实说出来,至于陶巧巧要怎么选择,是她的自由。

陶巧巧的眼珠转了转,说:“那下次我多喝点酒,到时你听听我会叫谁的名字。”

紫叶翻了个白眼,说:“撒酒疯和这种情况又不一样,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别又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瞎折腾。”

紫叶现在完全把陶巧巧当自己人了,说话便没了顾忌,陶巧巧挑眉,问:“所以你觉得我和秦岳成亲是在瞎折腾?”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紫叶说完朝外走去,“我去洗帕子,你还生着病,自己好好躺着吧。”

这番对话让陶巧巧心头的巨石消了不少,心情好起来,病也跟着好了。

自那天周山河当众鞭笞了聚众闹事着,武馆的修建也很顺利,没有人再来阻拦,不过周山河让人来过郡守府一趟,说是自己得了怪病,军中的大夫都束手无措,想让紫叶去帮忙看看。

得了消息,秦岳陪着陈伯去了一趟校尉营。

周山河的脉象平稳正常的很,分明是在装病,陈伯倒也没有拆穿,开了几副清热降燥的药给他。

回了郡守府,陈伯和紫叶一合计,便决定向陶巧巧和秦岳辞行。

周山河肚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坏水,陈伯和紫叶不想给他们添麻烦,正好天气暖和了,赶路也方便,就不再久留。

陶巧巧还是舍不得,但见陈伯和紫叶去意已决,也没有过多挽留,只让丫鬟准备了些干粮给他们在路上吃,和秦岳一起送他们到北衡山顶才依依不舍的回来。

回来后,陶巧巧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和秦岳分居了,两年后秦岳要是回了瀚京,这里就彻底只有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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