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巧巧立刻介绍:“这位是陛下去年册封的紫叶县主,县主也曾参加过远峰郡大战,还在大战中救过许多将士的性命。”
昭陵女子是不能参加科举的,所以能得功名的女子少之又少,周山河看紫叶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笑着恭维:“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郡主的朋友也都是很厉害的人啊。”
说完又沉着脸道:“刚刚是谁去郡守府的,竟然敢如此冲撞郡主和县主,回去后自行领三十军棍!”
话音落下,秦岳走过来,将陶巧巧和紫叶挡在身后,对周山河说:“校尉营的人行事霸道,想来并不只是针对郡守府,周大人要惩罚,不如回去慢慢惩罚,看看是不是手底下有人仗着有点权势在手,就目中无人、肆意妄为。”
秦岳嘴上说的是别人,眼睛却一直盯着周山河,分明是在暗指他。
然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周山河也不能跟秦岳闹起来,表情有瞬间的僵,到底为了日后的大计忍了下来,好脾气的说:“秦兄说的有道理,我看手下的人的确是欠收拾了,我回去以后一定好好训斥他们一番。”
说了这么会儿话,城中百姓基本都聚到武馆前面,周山河见时机差不多了,冲秦岳和陶巧巧他们颔首致意,转身走到人前,立刻有人鸣锣让人群安静下来,周山河大声道:“在我身后站着的,是咱们远峰郡的郡主和她的夫君,只要在座的还有良心就该记得之前的郡守和郡守夫人是怎么离世的,郡主不忘故里,不远千里从瀚京回到远峰郡,是要和她的夫君一起替郡守夫妇继续守护远峰郡,郡主如此大义,你们应该感激涕零才对,现在郡主要修武馆,让大家都能学武保护自己,这是对所有人都有好处的事,所有人都应该支持对不对?”
周山河问完周围鸦雀无声,周山河也不觉得尴尬,指着那几个被绑起来的人说:“这些人毫无感恩之心,前几日竟然聚众闹事,阻挠武馆的修建,实在是狼心狗肺,愚蠢至极!”
周山河骂完其中一个人大声道:“武馆修建坏了风水,给远峰郡带来厄运,若再继续下去,必定导致民不聊生,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
那人刚说完,便被周山河一脚踹到地上。
周山河怒气冲冲的大骂:“混账,满嘴歪理邪说,最近天气多变,城中有人伤风感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还敢和风水扯上关系,真是荒唐!”
周山河这一脚用的力气不小,那人蜷缩在地上,只能发出痛苦的哼叫。
周山河又看着众人说:“远峰郡是昭陵最边陲的地方,越西这次战败,虽然至少十年之内不敢再犯,但大家也不能掉以轻心,武馆建起来是对所有人都有益处的事,谁若是敢阻拦,本官第一个不同意!”
周山河说完对手下的人命令:“这些刁民聚众闹事,散布谣言,一人鞭笞三十,以儆效尤!”
话音落下,鞭子抽打的声音此起彼伏,这些人很快开始求饶,但周山河无动于衷,硬是让手下的人打完这三十鞭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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