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宋挽先让下人扶他回去休息了的。
视线碰撞,宋挽莫名有些赧然,傻乎乎的问:“你不是喝醉了吗?”
她记得顾岩廷喝醉以后什么都不会做,只会睡觉。
顾岩廷定定的看着宋挽,说:“睡了会儿,醒了。”
发现你不在,所以找来了。
祠堂虽然有烛火,但光线很暗,宋挽跪在蒲团上,神情瞧着不是很清晰,顾岩廷顿了顿问:“又哭了?”
宋挽摇头,说:“没有,我就是觉得有些空落落的,所以来这里跟二叔二婶说说话。”
顾岩廷很是不解风情的说:“就是走个过场,过两天她就回来了,有什么好空落落的?”
“……”
这话叫人没法接,宋挽也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多愁善感的情绪,只能保持沉默。
过了会儿,顾岩廷问:“还要跪多久?”
被他这么一打岔,宋挽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拜了拜起身走到顾岩廷身边。
走近些,顾岩廷身上的酒味便钻入鼻尖。
宋挽无意识的皱起眉头,顾岩廷立刻问:“很难闻?”
说着话,顾岩廷抓住宋挽的手。
夜里开始凉了,宋挽在祠堂跪了这么长时间,手也有些冷,顾岩廷的手掌却是截然不同的滚烫,火一样的。
“没有难闻,今天辛苦你了。”
顾岩廷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今天他能坐在这里陪这些人喝这么多酒,看的都是宋挽的面子。
顾岩廷闻言轻轻捏了下宋挽的掌心,问:“你不累?”
怎么可能不累?
今天所有的事都是宋挽安排下去的,她也不是擅长这些事的人,有一阵笑得嘴角都发酸了。
宋挽不说话,顾岩廷也不再说话,只拉着她往回走。
回到宁康苑,白荷立刻准备了热水来,顾岩廷把宋挽按到凳子上坐下,然后就要脱她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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