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的喉结滚了滚,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不知道的东西挠了一下,又苏又痒。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直白热烈,宋秋瑟似有感应一般偏头看过来。
她的眸光依然是冷的,秦岳却觉得像是一盆油倒在自己心上,轰的一下烧了起来。
他真的好想好想现在就把她占为己有。
喜宴很快结束,宋挽不想再生事端,早早的告辞。
她们刚走出巡抚司的大门,顾岩廷和秦岳便追了出来。
秦岳喝了不少酒,一走近酒气便传了过来,宋秋瑟蹙眉掩住鼻子,不加掩饰的嫌弃,秦岳立刻后退两步,解释道:“我平时其实都不喝酒的,方才和侯爷聊高兴了才喝了几杯,以后我也不喝了。”
宋秋瑟什么都没说,他就急着做保证了。
宋秋瑟偏头看向一边,装作不知道他是在跟谁说话,顾岩廷毫无压力,看着宋挽甩锅给秦岳:“我也不爱喝酒,都是他灌我的。”
秦岳:“……”!!
侯爷,喝酒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岳不能反驳,只能岔开话题说:“今天的车马不少,咱们快走吧,一会儿堵了道可就不好走了。”
宋挽先扶阮氏上车,然后才和宋秋瑟上去,顾岩廷和秦岳都骑马走在前面。
马车往前走了一会儿,阮氏含着笑说:“我觉得这小子挺好的,瑟瑟怎么处处都要针对他?”
宋秋瑟眼皮微垂,说:“我没觉得他哪里好,就是不想看见他。”
阮氏是过来人,眼睛毒得很,说:“叫你不喜欢的人,都会被你骂得狗血淋头,你只是不想看见他,想来他应该是没有做什么叫你不喜欢的事。”
宋秋瑟抿唇不语了,阮氏话锋一转,又说:“其实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你越是拒绝他,他反而越放不下,毕竟没有得到的总是最好的,你试着心平气和的与他相处,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宋秋瑟还是不说话,阮氏继续说:“亡夫走得早,又留下不少家财,早些年想要劝我改嫁的人其实不少,贪图钱财的人有之,捧着真心上门的亦有之,我处理这些事总是比你们有方法的多。”
阮氏是真心喜欢宋挽和宋秋瑟,所以也不避讳在她们面前提及过往,这话一出,她支招的可信度就大多了。
见宋秋瑟神情似有松动,阮氏最后说了一句:“咱们都是见过生死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阮氏是聪明人,也猜到宋秋瑟是什么性子,点到即止,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