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艺倒是不错,也比你会心疼哥哥。”
宋清风逮住机会就要打趣宋挽几句,宋挽笑弯了眸,不再反驳,轻声说:“过了年瑟瑟也及笄了,娘和二伯娘为她相看了几户人家,听说都是父亲的学生,有上进心也有学识,人品都是信得过的,大哥你平时在外面走动多,也帮瑟瑟多观察一下。”
宋挽说完宋清风便微微皱眉,不赞同道:“这是娘和二伯娘的事,你一个小姑娘掺和这些做什么,也不害臊?”
宋挽说:“这也是娘和二伯娘跟我说的,瑟瑟与我关系不错,到时她若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自己的心意,至少还能与我说说。”
宋清风连吃了好几块糕点,低声嘟囔:“娘和二伯娘也是老糊涂了,这种事哪用得着你一个小姑娘来操心。”
兄妹多年,宋挽一下子就察觉出宋清风是真的不高兴了,她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宋清风的不高兴都是因为她。
长幼有序,若不是她身体不好一直病着,怎么也该她嫁人以后再商议府上这些妹妹的婚事,万不会越过她去。
屋里沉默下来,只剩下炭火偶尔发出的哔剥声响。
过了会儿,宋挽低声问:“大哥,京中与你一般大的男子大多成婚了,没成婚的也都订了亲,你怎么还不考虑成亲的事啊?”
“急什么?像我这般风姿过人、才学兼备的儿郎,难道还愁娶不到好姑娘?”
宋清风不以为意,眉毛挑着,活脱脱的负心汉。
宋挽被他逗得笑起,问出来的话却是:“大哥,你不会是因为顾虑我,所以迟迟不肯议亲吧?”
听到这话,宋清风脸上的不正经瞬间消散,他有些冷淡的看了春秀一眼,问:“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他极在意宋挽的感受,这会儿像是被踩到逆鳞,周身的气息都变得不好惹起来。
宋挽咬破嘴里的山楂,被酸甜的味道惹得口舌生津,她满足的眯了眯眼,说:“没人在我面前嚼舌根,是我自己猜的。”
“谁让你瞎猜的?”
宋清风对宋挽的回答不满意,走到床边捧着她的脸非常不客气的一通蹂躏。
宋挽吃痛皱眉,哼了一声,宋清风没放手,警告意味浓重的捏着她的脸掐了掐,说:“没事多看书,爹说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瞎想伤身,人家大夫为了给你想药方子不知道掉了多少头发,你别浪费那些药。”
“哦。”
这么多年,宋清风说起这种话都是一套一套的,宋挽自知说不过他,便不与他过多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