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什么啊?
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傻?
她都替她父兄不值了,她们还有什么好值得的?
宋挽缓缓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让白荷将影竹叫进来。
影竹以为宋挽要吩咐她做事,一脸的不高兴,皱着眉头问:“什么事?”
屋里值点钱的东西都叫人搜走了,宋挽身无长物,没有能给影竹的甜头,直白的问:“你在廷尉府想求什么?”
影竹夸张的笑出声,难以置信的看着宋挽,直白的问:“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你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想给我画大饼?”
宋挽说:“你是见识过我的厉害的,我绝不会任人欺负,你若是聪明,就安安分分做你的事,兴许还能有意外之喜,若非要找茬,就只剩飞来横祸了。”
许莺莺立了廷尉府的规矩,宋挽也要立一立宁康苑的规矩。
出了宁康苑,一切都听许莺莺的,宋挽没意见,但在宁康苑里,她绝不允许影竹做什么腌臜事。
宋挽的语气有些柔弱,但莫名有一股叫人不敢轻视的威严。
影竹想到手臂上的疤痕,不服气的问:“怎么,你又想划我一刀?”
宋挽垂眸,没有看影竹的眼睛,只说:“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如今孑然一身,又毁了名声,你猜我若是被惹急了,到底敢不敢杀人?”
影竹想起宋挽上次伤人时的表情,心里有点没底,一时不敢接话,院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宋姑娘,卫小姐来探望你了。”
全瀚京只有一位卫小姐。
宋挽掀开被子准备起床,白荷和影竹同时去迎接,刚走到门边,卫苑便推开门走进来,嘴上不满道:“我都说了自己来,你们府上的人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听不懂话是不是?”
卫苑的语气颇为不满,影竹和白荷福身道:“奴婢未能远迎,请卫小姐恕罪。”
“又不关你们的事,你们恕的哪门子的罪。”
卫苑说完越过两人走到床边,见宋挽下床了,皱眉道:“我都走到这儿了,你还起来做什么,躺着啊。”
怕宋挽不听话,卫苑直接动手把宋挽按到床上。
许是常年习武的缘故,卫苑一点也不怕冷,这会儿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袄,手也是很暖和的。
触及宋挽冰凉的肌肤,卫苑眉心一皱,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跟我哥一个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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